紹雲法師講述虛雲老和尚在雲居山的事蹟

【紹雲法師講述虛雲老和尚在雲居山的事蹟】
※有點長請耐心看完.對您人生一定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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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歲走路不沾地,手提400 斤,雲居山的地都是泥巴土,經常下雨,一般人走了一趟回來,鞋子自然沾了好多泥巴;可是老和尚的鞋子從來不見有泥巴。奇怪的是,當我們走在他後面,留心注意他走路時,明明是見到他的鞋子踩在泥巴土上;但是回來後,我們再看他的鞋子,就是沒有沾上半點泥巴。這其中的奧妙,我們至今還搞不清楚。

各位長老,各位法師,各位居士,各位善信朋友們:
本人想藉著這次因緣,向香港佛教界人士簡略地介紹一下上虛下雲老和尚在雲居山的事蹟及其生活特點,希望以他老人家的種種嘉言懿行,作為我們後人學佛的榜樣。同時,也想藉此為紀念老和尚圓寂四十週年,獻上一片微薄的心意,以酬報他老人家對我的法乳之恩。由於本人修行很淺,佛法水平有限,若有錯誤或不到之處,還請諸方大德們慈悲指正。
我是於一九五六年八月,從安徽省含山縣到江西省永修縣雲居山真如寺,投靠虛雲老和尚求出家的。當年我十九歲,高中畢業後就離開家裡到雲居山去。其實,早在十六歲開始,我已瞞著家人給老和尚偷偷寫信,他老人家雖然是海內外知名的大德高僧,但每次都親自給我回信。見到老和尚後,他問我為何出家?我說是為了成佛。他老人家聽後很歡喜,隨即收我為徒,並親自為我剃度,取名宣德,號紹雲。當年冬月,即去南華寺受具足戒。然後返回雲居山常住,隨眾出坡。幾個月後,開始侍奉老和尚,白天則在常住上聽住持和尚海燈法師講經。
老和尚當年一百一十七歲,身高兩米多,雙手下垂過膝,雙目炯炯有神,晚上在煤油燈下看報紙的小字從不戴眼鏡。牙齒三十六隻,整整齊齊,沒有缺損,聽他說是九十歲後才再生的。他的聲音非常洪亮,有時在禪堂裡講開示,聲音一大,把禪堂裡的報鐘震動得嗡嗡作響。老和尚於一九五三年七月到雲居山時,山上滿目瓦礫,荒草遍地,只有三間破舊大寮和四個僧人。這是自一九三九年三月十九日真如寺慘遭日本軍人炮火,殿堂樓閣毀壞殆盡後,所剩下的一片荒涼景況

老和尚到雲居山後不數月,已來了五十多人,他們見了老和尚後都不肯離去。老和尚於是向政府申請重建雲居山,獲批准後隨即動工。為了生活上能自給自足,便開始開墾荒地,栽種莊稼。我五六年去的時候,已經開發了近一百畝水田地,六十多畝旱地;每年可收水稻六、七萬斤,紅薯和馬鈴薯七、八萬斤。

後來,人愈來愈多,當時常住就規定,不允許沒有勞動力,不能生產的人掛單。到了五六年底,已住有一百二十多人,開墾荒地二百多畝,旱地一百多畝;每年可收水稻近十萬斤,各種雜糧十多萬斤,基本上可以自給自足了。

當時,已是一百一十七歲高齡的老和尚,每天都要到建築場所和開荒的地方巡看,並親自指導,還要接待來自各方的人士。晚上六點到禪堂裡講開示,八點以後,開始翻閱來自各地的信件,信件有時一天多達百多封,他老人家都要一一過目。若是重要的函件,他便親筆回覆;若是一般書信,他說明意思,就由我們代覆。平常都要深夜十二點左右才休息,翌日凌晨兩點又起床打坐,直至打四板,即大約三點半,才起床洗臉。

他不用牙刷牙膏,只用溫水漱一口水,然後吐在毛巾上,先洗雙眼,再洗整個面部。他說這樣洗,可防止眼疾,且能增加視力。洗過臉後,就到佛前禮拜,之後又回到床上打坐。那時,我們就開始上早殿了。早殿後稍為休息一會,聞打梆聲大眾就往齋堂過早堂了。

當時,山上的生活很艱苦,開發的田地不多,收成的穀子也很少。因為紅薯粗生,收成較多,每年七月份開始,直到第二年的三月,都是吃紅薯的季節。而紅薯的葉子和枝幹,就是我們的小菜了,有時連蕃薯根和葉也沒有,就只有炒咸鹽,加進稀飯裡吃。每天過早堂吃的稀飯,只是一點點的米,混了多多的紅薯一起煮的。中午吃飯呢?雖然當時師傅們吃飯吃得很多,也只是隨便弄一點小菜,有青菜已算是很好的了。晚上,是沒有飯或面的,只有煮一些蕃薯或是馬鈴薯,放在齋堂裡面,要吃藥石的就自己去弄一點,但是吃的人很少。

老和尚吃的稀飯和菜,都是由我們從大寮裡打的,跟大眾師傅們吃的一樣。如果沒有客人的話,他從不多加一道菜。他老人家那種節儉簡樸的生活,我們現在想起,還記憶猶新。
雲居山地勢很高,海拔一千一百多米。冬天氣候很冷,低至零下十七、八度。收藏在地窖裡的紅薯,經不起寒冷的空氣,皮都發黑了,煮熟後吃起來很苦的。
有一次,我和齊賢師一起在老和尚那裡吃稀飯,吃到了那種又苦又澀的紅薯皮,便揀出來放在桌邊上。老和尚看到時默不作聲,待吃過稀飯後,他老人家卻一聲不響地把那些紅薯皮撿起來都吃掉了。當時我們倆目睹那情景,心裡感到很慚愧、很難過。從此以後,再也不敢不吃紅薯皮了。
事後,我們問他說:「您老人家都這麼大年紀了,而那些紅薯皮好苦啊!你怎麼還吃得下去呢?」老和尚嘆了一口氣,對我們說:「這是糧食啊!只可以吃,不可以糟蹋呀。」
又有一次,江西省宗教事務處處長張建明先生,到山上來探望老和尚。老和尚自己加了幾道菜,請他吃午飯。張處長始終是個在家人,不懂得惜福。當他在吃飯時,掉了好幾粒米飯在地上,老和尚看見了也不說話。等吃完飯後,他才自己彎下腰來,一粒粒地把那些米飯從地上撿起來,放進口裡吃下去。使得那位張處長面紅耳赤,很不自在。他一再勸老和尚說:「老和尚,那些米飯已掉在地上弄髒了,不能吃了。」老和尚說:「不要緊啊!這些都是糧食,一粒也不能糟蹋的。」處長又說:「你老人家的生活要改善一下啊!」老和尚答:「就是這樣,我已經很好了。」
老和尚的身體很好,早上除了吃兩碗稀飯外,有時還會吃一點馬鈴薯。中午吃兩大碗米飯。晚上有時吃一小碗麵條,或者吃一點稀飯。聽他說:他晚上開始吃藥石,是從雲門事件發生後才開始的,在此以前,他老人家一直都是過午不食的
他的牙齒特別好,記得有一次,有個居士送了一些炒熟的蠶豆上山。老和尚看到我們在吃,他也要吃。我們說:「這東西很硬的,你老人家牙齒行嗎?」他一言不發,拿起蠶豆就吃起來了,吃得比我們還要快,我們甚感意外。
他老人家是很節儉惜福的,他睡的草蓆破了,要我們幫他用布補好。不久後,在同一個地方又破了,實在補無可補。我們就對他說想把草蓆拿到常住去換一張新的。那時,一張草蓆只不過是兩塊人民幣左右,不料他老人家聽後,便大聲地罵:「好大的福氣啊!要享受常住上一張新蓆子。」我們都不敢作聲了。
無論是冬天或夏天,他老人家都只是穿著一件爛衲襖,即是一件補了又補的長衫(禪和子們叫它做百衲衣)。冬天就在裡面加一件棉衣,夏天裡面只穿一件單褂子而已。
老和尚時常開示我們:「修慧必須明理,修福莫如惜福。」意思是修慧參禪一定要明白道理,道理就是路頭。如果想參禪用功,但是路頭摸不清楚,對參禪的道理未能領會,那麼工夫便很難用得上了。所以古人說:「修行無別修,貴在識路頭;路頭識得了,生死一齊休。」至於惜福,出家人在情理上那裡有錢來培福呢。其實「造福莫如惜福」,那就是要自己珍惜生活上的一切福德因緣。他經常訓誡我們年青的一代說:「你們要惜福啊!你們現在能遇到佛法,到我這裡來修行,可能是過去世栽培了一點福報。但是你們若不惜福,把福報享盡了,就會變成一個沒有福報的人。猶如你過去做生意賺了錢,存放在銀行裡。如果現在不再勤奮工作賺錢,只顧享受,把銀行的儲蓄全部花光了,那麼再下去便要負債了。」
所以老和尚對我們的要求是很嚴格的。我覺得我們現在的出家人福報太大了,生活上,衣、食、住、行各方面比過去不知道充裕了多少倍。因而,我們在這個福報當中,要更加注意惜福。有福德的人,修行起來也會比較順利。如果沒有福德,無論修那一種法門,都會有種種的障礙。
老和尚曾經對我們說:他在每年的臘月三十才剃一次頭,三十晚上才洗一次腳。所以在相片上,看到他的頭髮和鬍鬚都是很長的,就是這個原因。但自從五二年以後,他每兩個月、或許有時一個月便剃一次頭,洗一次腳。他的眉毛很奇特,在眉尾長了幾根長毛,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已長了六、七吋長,垂至下顎。有時他感到洗臉吃飯礙事,便一手把它拔掉,但不久後,它又長出來了。當時,我們把他的頭髮和長眉毛都收藏起來,直至文化大革命才被抄走。

他又說自己終生不洗澡。那如果是在大熱天,出汗了又怎麼辦呢?在大熱天有時他也會淌汗,但是每次都要我們一再催促,好幾天才肯勉強更換一次衣服,奇怪的是他換下來的衣服,一點汗臭味也沒有。尤其是他穿的布襪子,經常半個月或一個月才換一次,也沒有一點臭味。他老人家的行持是與眾不同的。
雖然,老和尚已有一百一十多歲的高齡,但是他的氣力卻是無法測量的。曾跟隨老和尚在雲門寺同住的師傅說,有一次他們在雲門開荒,有一塊大石頭,好幾個人都搬不動;後來老和尚來到,叫他們都走開,獨自一人就把那塊大石頭搬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五七年下半年有一天,我剛好從外面回來,見到老和尚雙手提著兩大捆木柴向大寮方向走,便問:「老和尚呀,您老人家怎麼到這裡來搬木柴呢?」經我一問,他就把木柴放下,回寮房去了。我便到大寮找那位負責砍木柴的自性師,把剛才的情景告訴他,他很驚訝地說:「我砍了三大捆木柴,自己扛了一捆回大寮去。還留下兩大捆在茅蓬西面的路邊上,因為太重了,我連一捆也扛不起來,老和尚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兩大捆一起提起呢!」後來我幫他把那一捆扛起一秤,一捆就有二百多斤重。所以老和尚的氣力是沒法測量的。修行的人,環境愈是艱苦,道心愈是堅固。老和尚常說:「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

當時,雲居山的生活非常清苦,工作勞動量很大,很緊張。除了耕種、蓋廟、建房子,以及日常的坐香、上殿外,師傅們每天還要劃定很大面積的荒地來開墾,若果白天不能完成,天黑了還得繼續幹,直至把目標完成為止。
有時有東西要運上山,在有月亮的晚上,坐完養息香及四支香後,還要到山下三十里路去擔。回來休息不到兩個小時,又要上早殿了。早殿、早堂過後,早板香只坐半小時,又要打板出坡了。所以那時的生活是很緊張、很忙碌的,但是師傅們的道心都非常堅定。
此外,晚上還要每兩人一班,每班兩個小時來輪流看守著稻田,防止野豬來犯。因為那時山上的野豬、老虎很多。當穀子開花後,快成熟時,野豬就聯群結隊的來了。只要有一隻野豬叫,其它幾十隻野豬就聞聲而至,大肆吞噬稻田裡的穀子支桿,如是一大片稻田一下子就沒有了。
老和尚年紀雖然那麼大了,還是堅持要參加我們晚上看守稻田的輪班工作。當時海燈法師在山上當住持,他看到老和尚都這樣辛苦,於是也來參與大眾輪班看野豬的工作了。
老和尚在雲居山,不但時常上堂為大眾師傅講開示,更在種種生活細節中以實際行動來以身作則,教育大眾。現在我們回想起來,真是感到慚愧萬分。所以說善知識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我們後人的榜樣。

他老人家在雲門事件中,骨頭被打斷了好幾處。在五六至五八年間,經常生病發燒,身上的舊患、骨折的地方疼痛不已時,他便躺在床上呻吟。可是一聽說有人來見他,馬上又坐起來,盤起腿子,精神好得很,可以一談三、四個小時,一點也看不出他有病。我們有時催促客人走,想讓他休息一下。他反而不高興,罵我們說:「人家有事才來找我,等人家把事情說完了才能走嘛。」可是客人一走,他又躺下來呻吟了。我們問他:「剛才人來了,你精神那麼好;人才走,為何又這麼痛苦呀?」他說:「這是業障呀!閻王老子也管不了我,我要起來就起來,要不起來就不起來。」實際上我們也感到很驚奇。

一九五七年正月,他老人家病得很厲害,永修縣和省政府的幹部都來探望他,並派了車子想接他到南昌省立醫院去看病。本來他不願去,但是省政府的領導一再勸說和催促,才勉強答應。到了醫院,接受檢查,化驗血型時,那些醫務人員都感到十分驚奇。他們說:「聽說這位老人家已一百多歲了,但是他的血型,就像一個十三歲以下孩童的血型一樣,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像這麼大年紀的人有這樣的血型。」經過詳細化驗後,他們說老和尚的血型是純陽性的。而老和尚只在醫院住了四天就回山了。他老人家的血型,直至現在仍是個謎。

他老人家中午休息時,有時也打昏沉,頭向前俯,甚至打鼻鼾。有一次,我們聽到他在打鼻鼾,便偷偷地離開,拿著房裡面的果品到外面邊吃邊玩。當他醒後,就逐件事來罵我們。我們問:「剛才您老人家不是睡著了打鼻鼾嗎?你怎麼會知道呢?」他說:「你心裡面打幾個妄想我都知道,你拿東西到外面吃,我會不知道嗎?」自此以後,我們才相信悟道了生死的人,已經破了五蘊。見他是睡著了,其心思卻是明明了了,清清楚楚的。
我們也藉著機緣問了他老人家在終南山住茅蓬的事蹟。
當年,他老人家六十七歲,在終南山住茅蓬。戒塵法師,是一位講大部經的法師,聽說老和尚在高旻寺開了悟,便到終南山茅蓬找老和尚辯論禪宗的機鋒語。老和尚聽他把話說得很大,便對他說:「你的機鋒辯論雖然很好,但這個不是你自己真正工夫,在生死根本上作不了主,閻王老子不會放過你的。不要再多辯了,咱們倆坐坐看吧。」於是他們兩人就在茅蓬裡打坐。老和尚一坐,就是七日七夜,如如不動。而戒塵法師只坐了半天,雙腿已痛得不得了,心裡的妄想更是煩躁不安。
戒塵法師每天都繞著老和尚走幾圈,好不容易才等到第七天,老和尚終於出定了。他問老和尚:「您在定中,是有覺知,還是沒有覺知呢?若是有覺知的話,就不名為入定;如果沒有覺知的話,那豈不是枯定,不就是所謂的死水不藏龍嗎?」老和尚說:「要知道禪宗這一法,原不以定為究竟,只求明心見性。若是真疑現前,其心自然清淨。由於疑情不斷,所以不是無知;也因沒有妄想,所以不是有知。雖然沒有妄想之知,但就是一支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你每天繞著我走幾圈,我都知道,只因疑情之力,不起分別而已。雖然不起分別,因為有疑情在,功用不斷,所以不是枯定。雖然不是枯定,這亦只不過是功用路途中事,並非就是究竟的。所以過去這七天,我只是覺得好像一彈指間就過去了,如果我一生分別心,便會出定了。參禪辦道的人,必須將此疑情,疑至極處,一旦因緣時至,打破疑團,摩著自家鼻孔,才是真正的道契無生啊!」自此以後,戒塵法師就一直跟隨著老和尚,對他老人家非常信服和尊敬了。
後來,有一次,老和尚入定十八天;山上其它人知道了,都來參拜他。他感到厭煩,於是他們倆便背著背架子朝峨嵋山去了。一天晚上,他們倆在一個沒有人住的小破廟過夜。老和尚說睡到半夜時,戒塵法師有跳蚤在他身上咬,他就把跳蚤放在地下,跳蚤摔倒地上,把腿摔掉了,老和尚在定中聽到那跳蚤叫得很慘。翌日,老和尚就將此事查問戒塵法師,他聽後感到很驚訝,心想:「竟然連我放一隻跳蚤在地上他都知道,而且還聽到跳蚤的喊叫聲,定中的功夫真是了不起啊!」可知身心清淨的境界真是不可思議。
後來他們倆一起到雲南去開辦道場。當時五七年,雲居山有一些八十多歲的老師傅都知道這些事情的。他們說那位戒塵老法師也很了不起,後來是預知時至,先行向大眾告過假後,坐著往生的。
在雲南時期,老和尚經常一坐七、八天。有時候人家有要事找他商量,就得用引磬為他開靜,他才出定。因此,老和尚在雲居山時,我們就問他:「是否有這些事情呢?」他說:「是呀。」我們又問:「老和尚您現在為甚麼不入定呢?」他說:「現在重建寺院,每天都有政府人員和其它人來找我,我不出去不行,所以不能入定呀。」他還笑著說:「如果我在這裡一坐七、八天不起,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當我死了,就把我的色殼子搬去燒掉。那麼這個寺院就蓋不成了,所以現在我不敢入定。」
雖然,老和尚在雲居山時,沒有坐禪入定七、八天之久,但他經常一坐就一整天不動。有時從夜裡十二點左右開始坐,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起坐。所以他老人家的境界,不是一般凡夫所能知道的。
我們曾經請問老和尚:「聽說證了道的人,就是聖人,是嗎?」他說:「是呀!」我說:「那就是證到初果羅漢的人是不是?」「初果,是呀!」他又說:「實際上初果很不簡單,證到初果須陀洹的人,不但定中沒有妄想,就是平常的行住坐臥,也沒有妄想。他的六根不染六塵,就是六塵不能打擾他,他就入了聖流。」
據說證了初果羅漢的人走路時,雖然你看見他雙腳是踩在地上,但實際是離地有兩分高的。那時也有人問我們:「聽說了脫生死的人,走路時腳不觸地,不沾泥巴。那麼老和尚都算是大菩薩了,你們經常隨他走路,究竟他的腳踩不踩地?鞋子沾不沾泥土呢?」於是我們就很留心這個事情,並且經過多次的試驗。
雲居山的地都是泥巴土,經常下雨,一般人走了一趟回來,鞋子自然沾了好多泥巴;可是老和尚的鞋子從來不見有泥巴。奇怪的是,當我們走在他後面,留心注意他走路時,明明是見到他的鞋子踩在泥巴土上;但是回來後,我們再看他的鞋子,就是沒有沾上半點泥巴。這其中的奧妙,我們至今還搞不清楚。
一九五七年真如寺關外山上失火,大眾師傅都去救火,老和尚也叫我們跟著他去打火。初時,他穿一件短中褂,步履輕快地在我們前面走,當走到趙州關外將要上山時,前面的老和尚突然不見了,卻見他在離我們好幾丈遠的一塊大石頭上站著。我們不禁大喊:「老和尚,您剛才還在這裡,怎麼一下子跑得那麼遠呀!」他站在高處說:「你們快點打火啊!」我們真不曉得他是怎麼走過去的。
當時,老和尚每天晚上,或有時隔一、兩天,在禪堂講開示。時間一到,叫香板一打響,不但我們種田的、在外面出坡的師傅們都往回跑;連天空上的烏鴉也一群群地飛回來聽開示。那時雲居山的烏鴉特別多,屋頂上,附近的樹上以及從茅蓬到禪堂的路上都被站得密密麻麻,令我們寸步難行。有時要用杖枝動它一下,它跳一下我們才有路可走,否則,就要踩到它們身上。開示說完了,老和尚回茅蓬,烏鴉也回巢了。所以說鳥雀也是很有靈性啊。
一九五七年六月上旬,天氣酷熱,一天,老和尚他忽然要到五老峰頂看地形。當時有晴空、淨行、傳印師和我等一共六人,我們就將一張靠背籐椅,用兩根竹子捆綁起來,做一個小轎子讓老和尚坐,我們就分了三班更替。出門時已近九點,天氣很熱,太陽很猛。我們心中暗想:「老和尚體質這麼弱,天氣又那麼熱,偏偏選上今天上五老峰頂,一定被太陽曬得很難受了。」奇怪的是,當我們抬起轎子的時候,天空中飛來了很多很多的烏鴉,會聚在轎子上方盤旋,把太陽遮得密密的,我們一點陽光也曬不到了。它們隨著我們前往,轎子抬到那裡,烏鴉就像烏雲般到那裡盤旋,使到我們一點也不覺得熱。
一直到了五老峰頂,老和尚下了轎子後,那些烏鴉隨即飛下來,圍繞著轎子的四周,翹首望著老和尚叫個不停。老和尚在五老峰頂逗留了一會兒,四周觀看完地形後,就折回了。我們剛把轎抬起時,烏鴉又一窩蜂地飛上天空,像來時一樣在上空跟著盤旋,會成一把大傘子,擋著猛烈的陽光,直到茅蓬門口後,才逐漸散去。
進了茅蓬後,老和尚說:「你們都害怕今天會熱得不得了,結果熱不熱呀?」我們六個人都憋著嘴笑了。我們說:「今天全賴你老人家的福德呀,感動了那些烏鴉來護法,遮了太陽。不然這麼猛烈的陽光,我們一去一回,可不好受呀!」所以道人動一念,有情鳥群也來護持了。
一九五五年七月,老和尚的茅蓬被火燒了,相連的小廚房的外牆也倒坍了。那是土牆,要先用兩塊板夾起來,然後用泥土來打。當時打牆的師傅有淨行師、晴空師等四人。他們剛剛把泥土倒上不久,那時正是下午,西邊天空上烏雲滾滾,大有暴雨欲來之勢;四位打牆的師傅都很著急,因為新打的土牆未實,被雨水一淋,便會倒塌了。其中的淨行師說:「老和尚正在門口坐著,我們過去請老和尚動個念頭,叫這場雨不要來這裡吧。」其它三人都贊成。於是淨行師就過去頂禮老和尚說:「老和尚慈悲,我們那個土牆剛打好,下雨便會倒掉,不能下雨呀。」老和尚望瞭望天,一話不說,就起身回寮房去了。
過了一會兒,颳起大風,大雨隨即而至,風雨交加,下到茅蓬西邊房子,離那土牆不到五呎遠的地方,那雨就沒有了。持續下了一個多小時,雨水從屋頂上嘩啦嘩啦地淌個不停,就是打土牆的茅蓬四圍,一滴雨水也沒有。風雨過後,他們四人就歡天喜地的跑去頂禮老和尚,感謝他老人家的幫忙。老和尚不哼氣,也不說話。
古德說:「道高龍虎敬,德重鬼神欽。」是真實不虛的。他老人家一動念頭,好像海龍王也得聽從,不讓雨淋的地方,雨就下不到那裡。
一九五七年的五月中旬,水稻田裡的秧苗剛插下不久。山中連續下了幾天大雨,山洪暴發,安樂橋都被衝斷了。挾帶小石泥砂的洪水翻越山溪堤埂,快要衝往稻田了。時間大約是中午十二點多,宏清師剛從小廚房出來時,很意外地發現老和尚獨自一人在風雨中,沒有打雨傘,身穿衲襖,腳穿羅漢草鞋,由安樂橋溪堤緩向東行,朝稻田方向走去。他馬上趕緊拿了一把雨傘,自己也打了一把,跑向老和尚處去了。
奇怪的是,他發現老和尚走過之處,洪水就不往稻田裡面衝,反而都沿山那邊向東流,高出稻田邊、溪堤數尺之高,即是洪水不往低流,反而向高處衝!就是這樣,剛插秧的稻田便免遭洪水泥砂淹沒之患了。
之後,老和尚走至佛印橋,站在那裡。宏清師便回來喊印開當家師,當家師知道後便一面安排打出坡板,一面自己走去老和尚處,請問他:「這樣大雨,您老人家怎麼一個人跑出來呀?」老和尚說:「我不出來,上面的幾十畝稻田就沒有了,都要被山洪泥砂覆蓋了,到時還哪有穀子收呢?」
當時,我們見到老和尚的衲襖上雨點並不多,只有腳穿的羅漢草鞋被雨水打濕了。真是道人走過的地方,水也要讓路。
他老人家行住坐臥的威儀很嚴正,真正做到「行如風、立如松、坐如鐘、臥如弓」。他站起來都是雙手下垂,頸靠衣領,筆直地走路。也經常對我們說:「身直影無斜」,即身子筆挺,影子一定是直的。他老人家隱喻著用功辦道的人,若有直心,決定能夠成功的。
他老人家平生的一言一語,都是我們的指引;一舉一動,都是後人的榜樣。
老和尚的一生,建有小寺院八十多座;重興大叢林六個,包括雲南雞足山祝聖寺、昆明雲棲寺、廣東曲江南華寺、乳源雲門寺、福建鼓山湧泉寺、及江西雲居山真如寺。老和尚為使禪宗五派傳承延續不斷,以一身而參演五宗,分別為臨濟宗第四十三世祖、曹洞宗第四十七世祖、溈仰宗第八世祖、法眼宗第八世祖及雲門宗第十二世祖,他親自剃度的出家弟子一千多人,國內外歸依徒弟一百多萬。所以說他老人家是當代禪宗的泰斗。
一九五八年社會主義教育時期,當時有一些極左路線的人,利用那些不好的出家人,對老和尚進行譭謗。因為老和尚是全國政協委員,不能把他打成***,只能在名譽上給他造成打擊;所以便寫了老和尚很多不符事實的大字報。老和尚看了,一言不發,並在會上表示感謝。可是,他老人家內心的難受,難以言喻。
一九五八年以後,他對我們說:「我要走了。」我們很難過地問他:「你老人家怎麼現在就要走了?」他說:「你們不知道,以後還有十年的罪,好難受呀!」當時我們不明白,後來就是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劫。
從一九五八年開始,他老人家就經常生小病,便開始把事情逐一交代後人,並且把他所有的東西都分給大眾。
一九五九年九月十日下午,老和尚向大眾作最後開示及遺囑,老和尚說:「我的最後遺言只有:『勤修戒定慧,息滅貪嗔痴。』」過一會兒又說:「要以正念正心,培養出大無畏精神,度人度世。」老人訓誡我們要好好持戒修行。
一九五九年九月十二日中午十二時,老和尚對侍者說:「我剛才在睡夢中,見到一頭牛踏斷了佛印橋的石板,又見到碧溪的水流間斷了。」隨即閉目不語。直至十二點半,老和尚喚待者們一起進去,對他們說:「你們侍奉我多年,都辛勞了。以前的事不多說,我近十年來,含辛茹苦,天天在危疑震撼之中,受盡譭謗及諂曲,我都甘心承擔,只想為國內保存佛祖道場,為寺院守祖德清規,為一般出家人保存此一領大衣。此一領大衣,我是拚命爭取回來的,你們都是我的入室弟子,是知道經過的。你們此後如有把茅蓋頭,或是應化四方,亦須堅持保守此一領大衣,但如何能夠永久保守呢?只有一字,名:『戒』。」老和尚說畢,合掌向大家道珍重,眾人含淚而退,在室外屋簷下守候。
到了下午一時四十五分,他老人家就在雲居山茅蓬裡,右脅作吉祥臥,安祥圓寂。在他圓寂前的一個多月裡,很多師傅們都曾經看到有一大片光自茅蓬裡出來,朝大殿方向去;只見一明亮光環,不見任何影像,進了大殿,光環才漸漸隱沒。一個多月後,老和尚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善了,並親筆寫了一份遺囑;然後叫兩個侍者離開,他自己留在茅蓬裡靜靜地走了!
老和尚於九月十二日圓寂,九月十九日封龕,次日荼毗,預期三天後開爐揀舍利骨灰。不料,第二天趙州關外山上失火,山上住了近百人,大眾師都去打火,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殘的人在寺內。其中寬懷師和寬克師等人跑到化身爐洞外向內窺看,看到老和尚火化後的骨灰兀坐不倒,宛如好人一樣跌坐在那裡。他們覺得奇怪,便隨手拾起一塊小瓦片朝那骨灰一丟,骨灰就整個倒下來了。寬懷師即伸手向裡面抓起一把骨灰,一看有好幾顆晶瑩光亮的舍利子,即聲張起來了。
過一會兒,救火的人陸續回來,聽說老和尚的骨灰裡有舍利,紛紛跑來,爭著向內抓一把骨灰然後往山中僻靜處跑,因為當時政府的形勢並不允許說有舍利子。幾十人都是如此,有的一把骨灰裡面有好幾顆舍利,少的也有一兩粒,大小不等,顏色不一,以白色晶瑩者為多。所以老和尚的骨灰裡有多少舍利子,根本無法統計。
數十人打火回來後都是如此輪搶,方丈性福和尚不得已,就叫慧通師和自修師幾個人,把那些骨灰過篩,又篩出了很多舍利子。其中慧通師揀到一粒舍利,比大姆指還大,像水晶般晶瑩剔透,後來送給了聞訊遠地趕來的海燈法師。聽說海燈法師把舍利子送到浙江天台山去了。當時,有一位達定師,因在菜園裡種菜,後來才得知消息。當他去到時,只能拾到一塊骨頭。他便把骨頭帶回菜園裡敲碎,發現裡面有一顆紅豆般大的血紅色的舍利,還有一顆小的,黏在骨頭上面
還有一位一如師,因打火最後才回來,一聽到有舍利,便箭步地跑到化身爐去。可是,那時已剩下一片空地,連灰也掃得乾乾淨淨了。他不禁放聲大哭,邊哭邊用竹籤子挖地,挖了兩吋多深,忽然發現一粒晶亮白色舍利,清澈透亮,大如黃豆。一如師喜出望外,便像寶貝般地收藏起來。
當時很多人看到老和尚盤腿端坐在舍利裡面,其中一顆甚至連他那長眉毛也看得清清楚楚。那顆舍利現在還藏在舍利塔裡。
那時有些想譭謗老和尚的人說,老和尚的舍利子是放了琥珀進去燒出來的。於是有人試著把琥珀放進火裡面燒,結果都成灰。
老和尚走的時候,形勢很緊張,山上還在搞教育整頓,不能宣張。所以,對他老人家留下的舍利子,眾說紛紜,無法作出正確的統計。有說只有一百多粒,實際數字遠遠超過此數,其小者無數,更難以統計了。又有人說有上千粒,只是已無從稽考了。
他老人家生平的事蹟很多很多,年譜上也有記載。當時年紀較大的人,都說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是真實不虛的。由於本人的水平關係,以及親近老和尚的時間不長,對於他的事情只能略說點滴。希望諸方大德們,慈悲多加指正。今天就講到這裡吧!謝謝大家。

李嘉誠深圳演講

【李嘉誠深圳演講】

李嘉誠

為什麼你一直沒有成就?

因為你隨波逐流,近墨者黑、不思上進,分錢沒有、死愛面子!因為你畏懼你的父母、你聽信你親戚、你沒有主張、你不敢一個人做決定。你觀念傳統、只想打工賺點錢結婚生子,然後生老病死、走你父母一模一樣的路。因為你天生脆弱、腦筋遲鈍只想做按班就部的工作。因為你想做無本的生意,你想坐在家裡等天上掉陷餅!因為你抱怨沒有機遇、機遇來到你身邊的時候你又抓不住,因為你不會抓!因為你的貧窮,所以你自卑!你退縮了、你什麼都不敢做!你只會給別人打工!你沒有特別技能,你只有使蠻力!你和你父母一樣,惡性循環!所以,你永遠是一個一直在打工的打工仔!
很多人想把握機會、但要做一件事情時,往往給自己找了很多理由讓自己一直處於矛盾之中!不斷浪費時間,虛度時光。如:

1 、我沒有口才——錯:沒有人天生就很會說話,台上的演講大師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出口成章,那是他們背後演練了無數次的結果!你罵人的時候很擅長,抱怨的時候也很擅長,但這種口才是沒有價值的口才,看別人爭論的時候、自己滿嘴評頭論足、卻不知反省自己,倘若你付出努力練習,你今天是否還說自己沒口才?

2 、我沒有錢—— 錯: 不是沒有錢,而是沒有賺錢的腦袋。工作幾年了沒有錢么?有,但是花掉了。花在沒有投資回報的事情上面。花在吃喝玩樂上或存放貶值了,沒有實現價值最大化,所以錢就這樣入不敷出。每月當月光族、周而復始、沒有遠慮、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得過且過。

3 、我沒有能力——錯: 不給自己機會去鍛煉,又有誰一出生就有能力?一畢業就是社會精英?一創業就馬上成功?當別人很努力的學習、很努力的積累、努力找方法,而你每天就只做了很少一點就覺得乏味。學了一些就覺得沒意思、看了幾頁書就不想看、跟自己也跟別人說沒興趣學。然後大半輩子過去一事無成,整天抱怨上天不給機會。能力是努力修來的、不努力想有能力,天才都會成蠢材。但努力,再笨的人也能成精英。

4 、我沒有時間——錯:時間很多、但浪費的也很多!別人很充實、你在看電視,別人在努力學習時、你在玩遊戲消遣虛度。總之時間就是覺得很多餘、你過得越來越無聊。別人賺錢了羨慕別人、但不去學別人好好把握時間創造價值,整天不學無術。

5 、我沒有心情——錯:心情好的時候去遊玩、心情不好的時候在家喝悶酒,心情好的時候去逛街、心情不好的時候玩遊戲,心情好的時候去享受、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睡大覺。好壞心情都一樣,反正就是不做正事。

6 、我沒有興趣——錯:興趣是什麼?吃喝玩樂誰都有興趣,沒有成就哪來的盡興!沒錢拿什麼享受生活!你的興趣是什麼?是出去旅遊回來月光族、出去K歌回頭錢包空空、出去大量購物回來慘兮兮…. 打工有沒有興趣?擠公交車有沒有興趣?上班簽到下班打卡有沒有興趣?家裡急需要一大筆錢拿不出來有沒有興趣?借了錢沒錢還有沒有興趣?賣老鼠藥的人對老鼠藥有興趣…..?

7 、我考慮考慮——錯:考慮做吧有可能就成了、不做吧好不甘心!一想整天上班也沒有個頭、還是明天開始做吧!又一想還是算了、這錢掙的也不容易!不不、就是打工掙錢也不容易,決定了不能放棄機會!哎呀、天都黑了,明天再說吧!然後第二天又因為以上12345 點、因為左思右想、繼續循環、最終不能決定。猶猶豫豫、耽誤了很多時間、還是一無所獲。有句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一生中不是沒有機遇,而是沒有爭取與把握!藉口太多,理由太多….!爭取之人必竭力爭取、一分錢都沒有也千方百計想辦法!不爭取之人給一百萬也動不起來、發財不了、還有可能一敗塗地。這就是行動力的欠缺!喜歡猶豫不決、喜歡拖延、喜歡一輩子平庸。在你窮的時候,要少在家裡,多在外面。在你富有的時候,要多在家裡,少在外面。這就是生活的藝術。

窮得時候,錢要花給別人,富的時候,錢要花給自己。很多人,都做顛倒了。

窮得時候,不要計較,對別人要好。富的時候,要學會讓別人對自己好。自己對自己更好。

『窮要把自己貢獻出去,盡量讓別人利用。富,要把自己收藏好,小心別讓別人隨便利用。這些奇妙的生活方式,是很少人能夠明白的。』

窮的時候,花錢給別人看。富的時候,花錢給自己享受。

窮的時候一定要大方,富的時候,就不要擺闊了。生命已經恢復了簡單,已經回到了寧靜。年輕不是過錯,貧窮無需害怕。懂得培養自己,懂得什麼是貴重物品,懂得該投資什麼,懂得該在哪裡節約,這是整個過程的關鍵。

別亂買衣服,少買一點,但是可以買幾件很有品味的。

少在外面吃飯,要吃就請客,要請,就請比自己更有夢想的、更有思想、更努力的人。

一旦生活需要的錢已經夠了,最大的花費,就是用你的收入,完成你的夢想,去放開你的翅膀大膽地做夢,去讓生命經歷不一樣的旅程。

祝福你我!李嘉誠

令世界華人震驚:美第一智庫竟如此評價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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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汗顏:美首席智庫令人震驚的對中國人之評價!

美國的蘭德公司對於絕大多數中國人而言,或許聞所未聞。然而,正是這個公司,在60年前,由於準確預測“一旦美國參與朝鮮戰爭,中國必將出兵朝鮮”,這一事件讓美國政界、軍界乃至全世界都對蘭德公司刮目相看,因而,一炮走紅,從此確立了蘭德公司智庫的顯赫地位。現時,蘭德公司可以說是當今美國乃至世界最負盛名的決策諮詢機構。

聲明:此報告不代表任何政治立場,只具有參考及引人思考之價值!
蘭德公司調查報告

一 、中國人不瞭解他們作為社會個體應該對國家和社會所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普通中國人通常只關心他們的家庭和親屬,中國的文化是建立在家族血緣關係上而不是建立在一個理性的社會基礎之上。中國人只在乎他們直系親屬的福址,對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所遭受的苦難則視而不見。
毫無疑問,這種以血緣關係為基礎的道德觀勢必導致自私,冷酷,這種自私和冷酷已經成為阻礙中國社會向前發展的最關鍵因素。

二、中國人是世界上少數沒有信仰的可怕國家之一。
中國是無神論國度,大多數人接受的是無神論者教育,蔑視宗教信仰,把宗教信仰當做迷信,精神領域沒有共同的凝聚和約束。大部分人,他們堅持認為自己是無神論者,其實質行為上卻是泛神論者,在中國,拜鬼現象非常普遍。
由於缺乏信仰,中國人沒有罪惡感,沒有虧欠和內疚感,只要犯罪不被知道,就是無罪,這導致中國人在內部矛盾分歧時,在人性中的殘忍和冷漠,縱觀中國整個歷史,最殘忍的爭鬥和屠殺都來自於他們內部自己。

三、中國人所說的政治除了欺騙和背叛沒有其它東西。
中國從來就沒有成為一個法制社會,因為中國人的思維方式與守法行為格格不入。中國人老想走捷徑。他們不明白這樣一個事實:即成就來自於與努力工作和犧牲。在中國,人情高於法律,導致一代又一代人在徇私枉法貪贓受賄的社會不公正和法律不公正中互相效法模仿,徇私枉法成為中國人的傳統。在中國,政治鬥爭是罕見殘酷而無情的,政治鬥爭讓中國一代一代人失去人性。

四、大多數中國人從來就沒有學到過什麼是體面和尊敬的生活意義。
中國人傾向於索取而不給予。他們需要明白一個道理:生活的真諦不在於你索取多少而在於你能給予社會和你的人類同胞多少。大多數中國人從來就沒有學到過什麼是體面和尊敬的生活意義。中國人普遍不懂得如何為了個人和社會的福址去進行富有成效的生活。

潛意識裡,中國人視他們的生活目的就是抬高自己從而獲得別人的認知。這樣一來,一個人就會對”保有面子”這樣微不足道欲望感到滿足。”面子”是中國人心理最基本的組成部分,它已經成為了中國人難以克服的障礙,阻礙中國人接受真理並嘗試富有意義的生活。

這個應受譴責的習性使得中國人生來就具有無情和自私的特點,它已成為中國落後的主要原因。中國人沒有勇氣追求他們認為正確的事情。首先,他們沒有從錯誤中篩選正確事物的能力,因為他們的思想被貪婪所佔據。再有,就算他們有能力篩選出正確的事情,他們也缺乏勇氣把真理化為實踐。

中國人習慣接受廉價和免費的事物
他們總是夢想奇跡或者好運,因為他們不願意付出努力,他們總想不勞而獲。很少有中國人明白一個事實,就是威望和成就 是通過一步步努力的工作和犧牲實現的,不付出就沒有所得。簡單來說,如果是為了謀生,那一個人只有去索取;但如果是為了生活,一個人必須要去奉獻。

為了掩飾中國目前的失業,貧窮,驚人的資源浪費等現實,中國政府編造出一串數字來把中國打扮成一個經濟上欣欣向榮的國家。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吸引更多的外國資本來填補中國的這個無底洞。

所以當人們下次聽到中國政府所宣佈的經濟高增長率等數字時應該想想這些臆想出來的數字是否正常。我們不能忘記我們不得不為這個中國政府粉飾的表面上繁榮的偽資本主義國家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五、中國人的價值觀建立在私欲之中。
由於在貧窮的環境下生長並且缺少應有的教育,大多數中國人不懂得優雅的舉止和基本的禮貌。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著裝笨拙粗鄙卻不感到害羞。他們在青少年時所受的教育就是如何說謊並從別人那裡索取,而不是去與別人去分享自己的所有。

中國是一個物產豐富的國家。但無限制生育政策所帶來惡果使得中國成為了無限廉價勞動力的輸出國。這些輸出也包括那些受過教育的勞力輸出,除了他們的教育水準,實則和其他一般苦力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中國大規模生產的便宜產品降低了輸入這些產品的地區的商業信用度。由於技術落後,管理失敗,中國製造的單位能耗要比發達國家如日本,美國高出很多。因此, 隨著出口額的增加,中國在擴大生產的同時喪失著寶貴的能源。同時,這種行為也嚴重的污染了環境,使中國變為全世界最不適宜人類居住的國家。

目前中國正在遭受著資本主義社會兩大邪惡的折磨,即環境的破壞與人性的喪失。由於中國人天生的貪婪的本性,它們可以毫無保留的接受資本主義的陰暗面和無止境的利益紛爭。

中國人對西方的技術與產品狂熱追求卻對西方管理文化所強調的坦率,直接,誠實這些品質漠不關心。有人曾經做過的一個精彩的比喻可以用來解釋這種奇怪的被稱為中國模式的資本主義的現實,即沒有法律約束的資本主義就像不存在地獄這一概念的基督教,最終每個人都墮落,無一倖免。事實上,現在的中國製造已經成為品質低劣,價格便宜,仿製,侵犯智慧財產權的代名詞。

由於中國文化不鼓勵敢於冒險這種優良品質,所以中國人極力避免冒險,他們也不想尋求機會來改善自己的生活。

六、中國人的生活思想還停留在專注於動物本能對性和食物那點貪婪可憐的欲望上。
中國人對於生活的平衡性和意義性並不感興趣,相反他們更執迷於對物質的索取,這點上要遠遠勝於西方人。大多數中國人發現他們不懂得”精神靈性”,”自由信仰”以及”心智健康”這樣的概念,因為他們的思想尚不能達到一個生命(補:即肉體和靈性的並存)存在的更高層次。
中國人追求腐化墮落的生活,滿足于自我生理感官需求,他們的文化建立在聲色犬馬之中: 麻將、賭博、色情、吃欲、貪欲、性欲無不滲透在他們生活和文化中。

七、失敗的中國式教育成為世界的笑柄 。
在中國人的眼中,受教育不是為了尋求真理或者改善生活品質,而只是身份和顯赫地位的象徵和標誌。中國的知識份子從別人那裡得到尊敬並不是因為他們為了別人的幸福做過什麼,而只是因為他們獲得佔有了相當的知識。事實上,他們中的大多數只不過是一群僅僅通曉考試卻從不關心真理和道德的食客。

中國教育的目的不是為了説明社會改善總體水準,而是為統制階層和少數富有階層服務的。中國的政府部門總是引以為豪的標榜自己是人民的這個,人民的那個,但沒有一個是為人民的利益服務的。唯一服務的物件就是他們自身集團的利益。

中國的教育體系很大程度上已經成為一種失敗和恥辱。它已經不能夠服務於教育本應所服務的物件:社會。這個教育體系不能提供給社會許多有用的個體。它只是製造出一群投機分子,他們渴望能夠受益於社會所提供的好處卻毫不關心回報。

中國可以培養出大批的高級能人才,但卻很少可以培養出合格的可以獨立主持的管理級專家。服務於一個公司或者社會,光有技術是不夠的;還需要有勇氣,膽量,正直和誠實的領導才能,這恰恰是大多數中國人所缺少的品性。

正如亞瑟.史密斯,一位著名的西方傳教士一個世紀前所指出的,中國人最缺乏的不是智慧,而是勇氣、正直的純正品性。這個評價,雖然歷經百年,如今依舊準確診斷出中國綜合症的病因。

大多數中國畢業生對選擇出國並為外國工作不會感到內疚,事實上他們首先欠下了中國人民在教育上為他們所做出的犧牲。隨著傳統文化價值觀的破壞和逐步衰弱,大多數的中國人,包括受過教育的人都徘徊在精神和內心世界的路口,像迷失的狗一樣不知何去何從!

【我】在哪裡

【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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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根禪師有一次入定三日,被人家誤為已經圓寂了,
便將他的身體給予火化。

又過了幾天,無根禪師的神識出定時,
卻找不到他的身體。

全寺大眾經常聽到他悲慘的自言自語的聲音:
「我?我在哪裡呢?。」

尤其是到了晚上,
無根禪師尋找身體的聲音更加悲切,
鬧得大家都非常不安。

有一天,無根禪師的道友妙空禪師知道了這件事,
就對寺中大眾說道:

「今天晚上,我要住在無根禪師的房間裡,
他來時,我要好好和他談談。

請你們為我準備一盆火,及一桶水來,
我要讓他了解什麼是”我”?」

夜深時,找我的無根禪師來了,很悲傷地叫道:
「我呢?我到哪裡去了?」

妙空禪師很安祥地答道:
「你在泥土裡。」

無根禪師鑽進了泥土地,東找西找,
找了很久,仍未找到,非常悲傷地說道:
「土裡面沒有我呀!」

妙空禪師道:
「那可能在空中你到虛空中找找看。」

無根禪師進入虛空中尋找了很久,但仍悽切的說道:
「虛空裡也沒有我呀!我究竟在哪裡?」

妙空禪師指著水桶說道:
「大概在水裡吧?」

無根禪師自在地進入水中,
不久,哀傷地出水說道:「我在哪裡?水裡也沒有呀!」

妙空禪師指著火盆說道:
「你能夠入土地、下水,也能進入熊熊火中,更能自由自在地出入虛空,你還要那個渾身臟體,處處不自由的色殼子做什麼呢?」

無根禪師聽後,猛然有省,
從此再也不吵鬧找 【我】了.

真我,應該不是色身。
色身有礙有病,色身是無常之物。

真我是法身,法身是遍滿虛空,充塞法界,
乃亙古今不變,歷萬劫常新之體!

禪者證悟真心,應與法身相應,
而無根禪師念念不忘臭皮囊,焉能解脫?

所幸道友妙空禪師的方便開示,方能找回真我。

「心中有佛」 李連杰學佛的真實原因

「心中有佛」 李連杰學佛的真實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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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能談談您為什麼學佛嗎?
李連傑:其實是對生命的一種瞭解吧,我1997年的時候,34歲,因為我一路以來對宗教都有一些親切感,但是什麼原因自己找不出來。到那個時候我在考慮,突然之間自己對生命、對物質方面都有一定基本的保障了,可以不為這些一日三餐急於工作去發愁,你會看到生命說,周圍很多人有幾十億的身家,或者甚至於上百億的身家,他們都在那裡痛苦和著急,那他們在著急什麼呢?”

我也看到身邊有一些朋友為幾千塊錢在著急,幾萬、幾十萬、幾十億、幾百億,不同的人同樣在著急,那大家都在著急什麼?那我就去思考生命。我發現人們都希望,第一個,人類一開始的是什麼?是有‘情’。就是說,我們想開心,所有的人類都要開心。第二個,我們沒有安全感,我們要開心,但卻沒有安全感。

所以,人在一個小孩子時開始的就是情,他來了沒有安全感,他就哭。一哭他父母就來抱他,他覺得原來哭是有用的,原來叫爸爸媽媽就有人來保護我,原來情就是這麼產生的。可是到了我們三、四歲,四五歲的時候,以前還到了七八歲,現在的年齡可能到了三四歲,就開始,情完了就是名了。

你要上出名的幼稚園,你要考第一名,你要什麼都要第一名。所以小孩子也是,彈鋼琴要第一名,這個小提琴要第一名,所有東西都是名,原來心目中被大人灌輸的名是如此之重要了。而這個名的重要,一直跟著你到你的成長。重點中學、重點大學,大公司、有名的職務、有名的東西。

那到了一定年齡,我們走向社會了,有了名還不夠了,因為有了名沒有利。名完了最實惠的就是利,就希望有點實惠,那就追求利。那追求利了以後,創造了一段,人生中段的時候,就是30多歲的時候有利,他發現還不夠,原來要有權。有了權才更容易有利。更多的名更多的利,我要有權力。 ”

但是如果我們一直渴望這種增長,用外在的力量去保證我們內心的快樂的話,可能增長到最後人生結束,你仍然不覺得最有名、最有權、最有利。所以那時候我就思考,誰有這種答案呢?我就發現2500年前有一位人,有一位王子,他具備了我們人類心目中最理想的狀況,四樣東西。他有權力,他是王子,未來的國王,一定有權力,對吧?國家的財富都是他的,利也有,名就不用說了,國王、王子,這個名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情也不用說了。不光自己有,可能要多少個都可以,什麼都可以滿足,這個在今天的社會裡,應當是人類最滿意的狀況吧!那他還是痛苦,為什麼痛苦?原來生老病死他解決不了。他解決不了好多東西,所以他離開了,放棄了。

我們認為名、利、權、色可以保證我們的幸福、快樂、安全,他卻離開了。他苦行了六年,找到了一個真正快樂的方法。在2000多年人類歷史上,影響了很多的人。而這些人裡不一定是我們大家,簡單理解地說都不是迷信者,因為這裡頭有文學家、思想家、科學家,包括很多物理學家、化學家。在西方我接觸過很多一起打坐的人,有醫生,有學物理的、學化學的人,他們不可能都迷信,他們一定在尋找著一個東西。”

主持人:“對。”

李連傑:那麼我就說,既然你有一個方法能夠真正快樂起來,那我就去瞭解你,我去學習。

主持人:所以從1997年開始?

李連傑:1997年以這樣的方法我開始追隨,但我越追隨越發現,我可以從中找到很多快樂,可以從不同的角度看待生命,所以就一路走一路走。其實到了2004年我已經很快樂了,我已經見過很多的老師,聽過不同的教誨,比如小乘、大乘、密乘,有過很多的老師,我已經很快樂了。

主持人:那時候是不是你計畫好像要放棄了?

李連傑:其實我已經策劃要做一些事情了,但是因為我又不缺名,我也不缺錢,一旦要做這個事情,還要一點點勇氣。但是我很開心,我一直希望把這種開心跟別人分享。

我很開心,其實你也可以,我也從不開心走到開心的,我怎麼跟你分享。我看到很多人臉上都寫著緊張、疲累、疲憊各種思想,我說我可不可以分享呢?其實就在那一年,2004年,你也知道我遇見海嘯。

主持人:是。

李連傑:後來我去西藏,一年當中有三次接近死亡。

主持人:“生死的邊緣是嗎?”

李連傑:“就是與死亡擦身而過,擦身而過。我覺得不要再等了,因為無常的事情,說明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

主持人:“對。”

李連傑:雖然你會武功,雖然你力量很大,但是在大自然當中生命不結束,就要呼吸。我一直說這樣,就是有一個生命,不再有這個吸的這個動作,生命就結束。沒有保證說一定80歲,一定70歲,一定30歲,其實沒有,真的有可能,所以我就覺得無所謂了。既然我死亡都已經體驗過了,我也體驗了,有急促的死亡,就到這兒了就不走了,那再過就死了,有一種慢慢的體驗死亡,在高山上缺氧。

所以我經歷了這些以後,我覺得沒有什麼再恐懼了。我就要做,想一些方法回饋社會,分享這種經驗。我不想教你任何東西,我沒有權力教什麼。就像我從來不教武術,生命我也不教,因為我不懂,不是一個好的老師,但是我願意跟大家分享 ”

小孩子聽也可以,家長聽也可以,聽了您覺得有用免費拿去。如果您覺得沒用就說‘唉,你胡說八道。’你就扔掉也可以,沒問題,我只希望大家快樂。

主持人:“大家快樂。”

李連傑:大家身體要好,身體好了,快樂了,一點點、一點點放大的時候,我們就有希望擁有一個更和諧、更快樂的人類大家庭。

發布者:Tan Lun T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