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閒法師

老法師的禪定工夫不可思議|講經入定,舌燦白蓮

一、講經入定,舌燦白蓮

據逸山法師與寶靜法師所編《諦公老法師年譜》則知,諦閒法師在跟隨舅氏學醫期間,「每喜靜坐,以己脈為試,於閑靜中對脈理甚有所得」。自小喜歡獨處靜坐,是諦閒法師的天生稟賦。

諦老二十四歲在國清寺圓戒後,即留寺參加冬季禪七,曉夜精勤,不休不息,甚有周公坐以待旦,孔子廢寢忘餐之發憤精神與向上勇氣。整日坐香,除三時粥飯外,攝心參究「念佛是誰」的話頭。適有施主加七,那年連打十個禪七,因緣極為殊勝。

就在那次禪七中,因諦老用功懇切,逼拶力極,則有禪定空相的妙用發現。禪七中某日,午板香方坐定,「止靜之三板剛響過,忽覺身心脫落,依正二報俱空。只一剎那功夫,即聞開靜之引磬聲。」私下詢問鄰單同參道友曰:「今日怎麼不坐香呢!」鄰單曰:「頃刻一支大板香才坐畢,怎麼能說不坐香呢?」那時的一支大板香,足足有四小時的時間,也夠長的了。

諦老聞言,乃恍然有所悟入,可謂靜中用功取證,時劫亦無長短之分,以其制心一處,不雜妄念故。「由此工夫,加倍精勤,日有進境,真如春蠶剝繭相似。」

當時,諦老以自己悟境一一遍叩堂中老參上座,以咨詢法要,抉擇見地。但班首首座之答語,悉皆不契諦老之機。諦老曾夙識一住庵老參頭陀,其茅棚距國清寺不遠。待禪七圓滿後數日,就在新年舊歲交替之殘冬臘月,特往茅棚叩關。那位住庵頭陀,一見到諦老就問:「此番打七,有何所得?」

諦老曰:「無所得也。」頭陀曰:「然則放參錢誰任呢?」遂邀諦老一起用午齋。飯畢,諦老乃具威儀作禮,長跪自陳。當蒙住庵頭陀的逐一徵詰,並加以印證。此時的諦老算是初開正法眼,方具行腳參學的資糧了。「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禪者惟有發明心地後,方可效法善財之南詢。

光緒九年(1883)春,諦老二十六歲,罷參聽教。即至浙江嘉興平湖福臻講寺參學,並依止當時天台宗匠敏曦法師聽講《妙法蓮華經》。天台宗以《法華》為主依經典,所以,欲學台宗教理者先須熟讀此經,進而研習蕅益大師的《法華會義》。敏曦法師見其聰慧伶俐,則命其充為侍者常隨左右,以便聽經。然以初次參與講席聽聞《法華》,猶茫然不知所云。幸虧有維那授虛法師授與諦老一部《法華會義》,而開卷瞭然,如睹故物。遂竟廢寢忘食,潛心鑽研,泛舟法海,漫步佛典。「終而復始,反復窮究十餘日。」晝則專注聽講,夜則息心閱注。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忽爾頓開玄解,閱全經猶觀指掌,析諸疑如順勢破竹。聽《法華》至「五千退席」,暨「諸佛唯以一大事因緣故出現於世」一段經文時,諦老直下即悟「一心三觀,一境三諦」之妙旨。

贏得敏公的青睞,便允復講小座。諦老登座才一開口,便見「文義聯翩,滾滾不絕」,如連環不可解,如貫珠不可雜,明顯若懸鏡,流利如通川。出言吐語超乎尋常,一時震驚四座,敏公亦嘆為法門龍象。正因諦老早開妙悟故,他一生虔修淨土念佛法門,還說“能念之心,無非一心三觀;所念之佛,無非一境三諦”,此則把天台妙觀落實到了念佛中去了。從是以後,敏公每遇難復之小座,皆命諦老復講矣。

一年後,諦老又輾轉至滬上龍華古寺參席,聽曉柔法師講《法華》,亦常講偏座。諦老此時用心更為精益求精,雖求妙解,而復重觀心。若得一言,必先反復研讀,耐心體會,以究竟奧旨,然後「會文入觀,以融其心,決不泛泛悠悠而輕易看過也。」

就在諦老二十八歲那年,時維光緒十一年(1885),在龍華寺聽大海法師講《楞嚴經》畢,諸同學堅邀諦老至杭州六通寺開大座講《法華經》。一日,講至「舍利弗授記品」,“「寂然入定,默不一言,約莫一小時之久。當時四座嘆為希有,無不稱奇。繼而出定,舌燦白蓮,辯才無礙。答難析疑,如瓶瀉千里,雲迭萬重,舒捲自在,莫之能御也。」

諦老當時覺得自己年齡尚輕,故不願多升大座開講,常受人禮拜而折福。又以代佛弘化絕非兒戲,故引為己責,深慮慧多定少,難免障道逆緣重重。所以經期畢,即回天台國清寺掩關潛修一年。

光緒十二年(1886),諦老二十九歲,適值跡端定融法師任龍華方丈,一再命諦老出山為助。諦老當時邊任庫房事為眾執役作務,邊聽講,可謂福慧雙修,自他兼利也。定融祖亦為諦老授記付法,傳持天台教觀第四十三世,並囑永續法焰,莫作最後斷佛種人。諦老唯唯受教,保任密修。爾後,在龍華閱藏,在金山參禪,在慈溪掩關。直到光緒十九年(1893)才始出山開講,也就是說諦老真正步入講席是三十六歲以後的事了。

諦老一生以《法華》為教,行在《楞嚴》之本。不以講經入定,舌燦白蓮而好高騖遠,卻謙己為懷,反以閉關閱藏為本,這充分說明諦老解行並重。倓虛法師曾說,諦老之所以罷講去金山參禪者,主要是因為當時有人說諦老講經雖則口惹懸河,但是聽者不受益,是學來的不是自己的心得體悟。諦老聽了深受啓發,便罷講參禪二年。可謂大著肚皮容物,立定腳跟做人。諦老的罷講參禪閉關閱藏之舉,實為今日不務實修而空談玄妙者之當頭一棒,頂門一針,覷面一吼也。

二、慈悲示疾,病危不懼

大丈夫須有臨危不懼之風範,方成法器。自古高僧在生死病魔面前,亦灑脫自若,毫無畏懼之感。《鄧析子·無厚》:「死生自命,貧富賤者,不知時也,故臨難不懼。「諦閒法師是法壇老將,台宗耆宿,自能坦然面對生死病魔。

據倓虛法師《影塵回憶錄》則知,公元1920年夏曆三月,諦老應邀去溫州頭陀寺傳戒。頭陀寺亦是諦老早年中興重建的道場,曾任法席之職數年。不料這次溫州之行,卻使諦老染了風濕入裡之疾。究其原由,當時有人在外面散布傳單攻擊諦老,訛傳寧波觀宗寺原先住十方人,現在改成了子孫廟。還捏造了些莫須有的謠言。

當時倓虛法師正在觀宗學捨讀書,他說都是外人故造謠言侮辱毀謗諦老。諦老已是年過花甲之人,聽到如是謠言有點招架不住,心急如焚。諦老本來就有吐痰之症,加上萬分火急,便染中風偏癱之疾,嘴歪眼斜,茶飯不思,晝夜不眠。

倓虛法師是郎中出身,給諦老診斷後,開了一劑「小兒續命湯」,按方抓藥。服了兩劑,嘴歪眼斜正了過來,但卻落下了個半身不遂的病根,腳脹腿腫,四肢不能動彈。遍延中西名醫診治,究竟無法痊癒。

原因有二:一則諦老年歲大了,二則寧波人終年吃臭菜,臭菜最宜生痰,而諦老最愛吃臭菜。諦老痰火熾盛,再加之心急,內里發脹,氣又不暢,水火不通,堵塞導致了渾身臃腫。這種病,約脈理醫學而論,須用「十棗湯(毒藥)」祛痰。惟有把內痰祛了,氣脈方能疏通,渾身臃腫亦可消除,病也就不治自愈了。但這種藥藥性極為劇烈,若用得不當,不但會傷殘身體,甚至有夭折性命之危險。倓虛法師鑒於諦老年歲已高,恐受傷後不能再講經說法了,故一直不敢下藥。

諦閒法師的禪定工夫隨著時光的推移,一月後,諦老病情越發嚴重,苦不堪言。就在群醫束手無策,萬般無奈下,適有諦老一同鄉庸醫來訪。此人實乃一蒙古大夫,可膽大包天。諦老見同鄉便說:「我現在求死不得,治也治不好,真是業力所纏。你趕緊給我看一看,開個方子。看這病有沒有法子可治,若沒有法子治的話,我巴不得求往生,省得為這色殼子所纏縛!」他給諦老診斷後,確診為「大腳瘟「。諦老問:「有法子治嗎?」他毫不含糊地說:「有,我這藥性可很猛烈!」諦老說:「不要緊,死活皆可。」

那蒙古大夫從懷裡取出來一包藥,用開水一衝,就給諦老服下。不到半刻鐘工夫,立竿見影起藥效,下瀉上吐相交,把諦老折騰得半死。在旁的人都以為這下無法回天了,豈料經過一番大吐大瀉後,諦老的渾身臃腫全消了,氣脈也暢通了,談吐也自如了。

原來那蒙古大夫採取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用的是甘遂,此藥其味苦辣,藥性猛,毒性劇。服藥時須用十個大棗,拌冰糖。非體壯力強者,則難以承受如此劇烈藥性的反應。這次諦老病得很重,普陀山法雨寺的印光法師曾致書問疾,並囑諦老以演講《普門品》之工夫而持觀音聖號,以祈菩薩加被,早得病體痊癒,為信眾作虔修佛法之津梁。諦老亦回信說,除放不下觀宗道場外,唯彌陀是念,唯西方是求也。半年後,諦老康復如常。第二年,便應各大名山古剎之邀而講經說法,極為殊勝一時。

試想:中西名醫無法診治的病,任何人不敢下的藥,偏偏被這個蒙古大夫居然下了藥,還治好了諦老的風濕入裡之疾。甘遂是毒藥,但只要用對了地方,藥下得恰到好處,亦可救死扶傷於危難之際。可謂藥須對症,教必逗機也。名醫巧用鴆毒砒霜猶可活人性命,庸醫誤用甘露醍醐亦能夭人性命。難道那亂下藥的蒙古大夫是名醫嗎?

當然不是。這完全是基於諦老受持觀音聖號的虔誠功德,感召了佛菩薩的慈悲加護神力。彼感斯應,妙用無窮。諦老在生死病魔面前臨危不亂的風範,猶佛陀於菩提樹下的三番降魔一般,須憑禪定工夫。所以,諦老的這次臥病猶維摩詰示疾,而印光法師的去信安慰亦如文殊菩薩問疾,這皆出於慈悲心的自然流露。

三、登壇說戒,一座周足

諦閒法師平日的禪定工夫極深,這是他在長期的講席生涯中鍛鍊而成的。那時開大座講經,儀式隆重,家風嚴峻,規矩極多。諦老極為注重講經時的忘我而談,欲臻忘我境界,須於講前靜坐修止觀。所以,諦老在觀宗學捨每日下午臨開講前,親自帶領學僧修止觀半個鐘頭。開靜後,學僧們的腿子工夫不大好,都下座放鬆放鬆,但諦老無論坐多長時間,始終都不放腿子,足見其禪定工夫之深。那時的一個大座,要講四小時,諦老前後約莫要靜坐五小時左右。那時講經,講者高座,聽者下座。講經法師渴死不許喝水,熱死不許擦汗。一旦喝水擦汗了,心就會起分別。分別心一起,則人我頓分,難以達到忘我境界,更不要說師資道合,說聽周足了。

禪定工夫須於靜中取證,諦老極為注重靜中修持。諦老終生以《金剛經》《圓覺經》《普賢行願品》《觀經》為日課,誦經期間不許任何人打擾。不論何人來訪,須待誦完了經才肯接見。如是讀誦經典,不間斷,不夾雜,方可全神貫注於聲名文句中去。「制心一處,無事不辦。」欲心領神會如來妙旨,須於寂靜處讀誦經文。諦老的禪定工夫,時時處處可見。

更為值得一提的是,倓虛法師所創建的哈爾濱極樂寺,經過六載春秋,方始圓滿落成。為了更臻圓滿,諸大護法建議倓虛法師傳戒一堂。諦老早有北上弘法意願,一直機緣不熟。正值傳戒良機,倓虛法師就把諦老從寧波請到了哈爾濱開壇傳戒,尊諦老為得戒本師和尚。授比丘戒時,須三人一壇,輪流而受戒。台上十師須具威儀,以證明受戒功德。當時登壇受戒的情形,倓虛法師回憶說:

傳比丘戒時,諦老從頭一天下午四時升座,到第二天九點傳戒完。經過十七小時的工夫,始終不放腿子,不下座。精神奕奕,飲食照常,按壇挨次說戒。其他尊證師們,以時間過久,多體力難支,現疲倦狀態。中間要按時下座休息,打抽解。可見諦老之修持工夫,非一般人所能及!

那時的諦老,已經是七十二歲高齡的人了。竟然長達十七小時之久,像一嶺山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這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肅然起敬也。

四、臨終坐化,留偈而逝

隋唐之際,其高僧坐脫生死,含笑而化者,不勝計數。但至清末民初之際,有如是工夫者,少之又少。民國二十年(1931),諦老七十四歲,應邀至上海玉佛寺講《楞嚴經》。自春至夏,講了整整四月余,聽眾抵萬,乃自開講以來所未有之勝會,誠為最後之極唱。楞嚴法會圓滿,又復應無錫諸居士之請,而講省庵法師《勸發菩提心文》,亦有講義留世。講畢,返回寧波觀宗寺。本打算於蘇州靈鷲寺、寧波阿育王寺,再講《觀無量壽佛經》。豈料不勝往返數講之勞累,精神疲乏,無力支撐,難以踐約,只好婉言謝絕,息心休養。每日除三時粥飯外,唯彌陀是念,唯淨土是歸。雖無任何痛癢,但精神日衰。諦老自知住世不久,乃函電急催寶靜法師由滇粵回觀宗寺,以預付末後大事也。

民國二十一年(1932)夏曆五月十九日,諦老時年七十五歲,即將寧波觀宗寺全權付託於寶靜法師,並命其為住持。囑其將觀宗寺永作「教觀雙弘」之道場,並命寶靜法師兼任宏法研究社主講。是日,諦老升座付法,精神矍鑠異常。大眾私下慶幸諦老之形壽可以常住世間,永作人天眼目。孰知才過二三日,諦老復現衰頹相,精神疲倦如前。

諦老就這樣在回光返照之下,略示危疾,延至夏曆七月初二日午前,忽向西合掌,沈默良久云:「佛來接引。」旋喚侍者用香湯沐浴更衣,又續索楮筆寫偈云:「我經念佛,淨土現前。真實受用,願各勉旃!」寫畢,又囑本寺全體僧眾齊集大雄寶殿念佛,以迎請西方三聖的降臨。諦老在侍者的攙扶下,趺坐蓮龕內隨眾念佛。當時有諦老的皈依弟子方志梵在龕側,諦老便將自己手中念珠從容贈於方居士。

大眾念佛,直至午後一時三刻,諦老張慈目環視在旁大眾,視而復閉,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含笑,坐化而逝。逝後,面作金色,光潔瑩淨。頂中暖氣如火,經久不散。此種種瑞祥悉皆證明諦老的確預知時至,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矣。諦老生西後,停龕寺中百餘日,寶靜法師集眾念佛不間斷。至夏曆十月十五日始開吊傳供,十六日辰時舉龕恭送至慈溪五磊山入塔。

諦老盡其畢生精力,教演天台,行歸淨土。以講肆宣說之工夫念佛求生西方,故能預知時至,坐化而逝。為念佛眾生證信,為宣講之師垂範,實為末世之津梁,希有難得也。在民國高僧中,唯印光、諦閒二老有此含笑坐化之工夫。這皆說明諦老的禪定工夫極為高深,否則難感如是境界。

道士寶藏

古代道士雲水參訪:別小看行囊,竟藏著這些 “玄機寶物”

道士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背著寶劍雲遊四方。可你知道嗎?他們的行囊裡除了劍以外,還有很多物品都藏著深厚的道門智慧,堪稱行走的“移動道場”。今天,就讓我們一同依據道教經典記載,揭開古代道士出行裝備的神秘面紗。斬妖伏魔的“神兵利器”《太霄琅書經》稱:“人行大道,號為道士。身心順理,唯道是從,從道為事,故稱道士。”,而道士雲水參訪,佩劍絕對是“C位裝備”。縱觀道門的歷史以及道門所信仰的神話傳說,道士隨身佩劍的傳統由來已久。我們都知道,道教的真正創立者乃是祖天師張道陵,張道陵天師生於東漢建武十年,當時的社會朝野混亂,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祖天師辭官入道,後在江西貴溪縣雲錦山肇基煉九天神丹,“丹成而龍虎見”,龍虎山因此得名。

據《曆世真仙體道通鑒》記載,東漢順帝年間,張道陵祖師到蜀地鶴鳴山修煉,太上老君授以正一盟威之道,並授諸品經籙、斬邪劍及玉印。這斬邪劍乃是雌雄兩把,劍柄上刻有星斗日月之文,《道教靈驗記》記載,三五雌雄斬邪劍:“狀若生銅,五節連環之柄,上有隱起符文、星辰日月之象,重八十一兩,常用誅制鬼神,降剪凶醜。”,祖天師手持神劍,降妖伏魔,護佑著一方百姓的平安。除此以外,許遜祖師也隨身攜帶一把靈劍,其用此劍誅斬了禍害一方的蛟龍,杜絕了當地的後患,其弟子就曾宣稱:“吾師神劍,指天天裂,指地地坼(chen),指星辰則失度,指江河則逆流,萬邪不敢當,神聖之寶也。”,另外道門神話中的神仙也是有很多佩劍的,如真武大帝披髮仗劍,足躡龜蛇,手持北方黑馳袞角斷魔雄劍,降伏邪道收斬妖魔,萬應之神鍾馗常常身披青鋒七星劍,為民除害。我們常常在一些影視作品裡看到那些道門法師在開壇作法時,會揮舞著法劍,嘴裡還會念誦著常人聽不懂的道教秘咒。法劍與符咒相結合,更具有神威,《道法會元》中記載了“飛劍斬天皇”的劍法:“法師左手雷局,右手提劍在手,與天皇對立。存天皇人首蛇身,頭頂水輪,足踏水輸,湧身萬丈,吾身亦湧身萬丈。大怒,存天昏地黑,速轉身一匝,用劍斬天皇符為兩段。此謂之飛劍斬天皇也。”道經有載,道士所佩法劍依籙職及所行科事不同而各異。五代孫夷中《三洞修道儀》中就提到,正一盟威籙道士佩帶斬邪威神劍,洞神部道士佩陰陽斬魔劍等。《靈寶無量度人上經大法》卷七十一“冠裳劍佩品”,詳細記載了道教法師的佩劍及尺寸,如 “正一法師佩斬邪之劍,長二尺四寸” 。《雲笈七簽》中亦言,劍乃 “百兵之君”,在道門齋醮科儀中,也經常需要使用劍作為法器,以起到驅邪鎮魔的神聖功用。如《靈寶玉鑒》卷十二提到的敕壇之法,要在醮壇東南地戶上安水劍,“水曰五行之首,有穢皆除;劍為百煉之剛,無妖不斬”。古代道士多以雲遊為修行之徑,途中常遇毒蟲猛獸、匪盜侵擾。此時,佩劍便成為守護道士清修之路的重要屏障。劍身刻繪的符文與星斗,不僅是降魔之印,更是抵禦塵世兇險的護身符。此外,呂洞賓祖師還賦予劍更深層的意義,正如《呂祖全書》所傳,其認為真正厲害的是斬斷人的煩惱、貪嗔、色欲之劍,道袍上的“慧劍”,也時刻提醒著道士們修行重在堅定道心,斬斷心魔,證道成真。溝通天地的“神秘媒介”符咒,同樣是道士出行的必備之物。在《道藏》眾多典籍中,符咒被賦予了溝通天地、役使鬼神的力量。《太平經》中寫道:“天上有常神聖要語,時下授人以言,用使神吏應氣而往來也。人民得之,謂之神咒。”

道士們出門在外,若遇到邪祟纏身、災厄降臨,便會取出畫好的符咒,或焚燒以通神靈,或張貼于居所驅邪避禍。《道法會元》中詳細記錄了多種符咒的畫法、用法與咒語,如 “五雷符” 可召雷驅邪 。在一些地區,符咒還被用於治病救人,古人相信,符咒配合特定的咒語,能調動天地間的靈氣,驅散病氣,為百姓消災解難。這背後蘊含著道教 “天人合一” 的思想,認為人可以通過特定的儀式和媒介,與天地神靈溝通,達到祈福禳災的目的。

生活必備的“實用好物”“欲修仙道,先行人道”,可別以為道士只專注于修行,生活所需同樣重要。他們會帶上簡單的炊具和乾糧,畢竟長途跋涉,填飽肚子是首要之事。一個輕便的行囊裡,或許還裝著粗布麻衣,以便隨時更換。有些道士還會攜帶藥草、簡單的醫書和一些黃白之物(這裡的黃白之物並非單純代指金銀,也為煉丹所需之物),這與道教“仙道貴生” 的教義相契合。東晉葛洪祖師的《抱樸子》中就有關於醫藥養生的論述,“是以古之初為道者,莫不兼修醫術,以救近禍焉” ,道士們掌握一些醫藥知識,一方面可以為自己治病,另一方面也能在路途中為百姓施以援手,踐行 “無量度人” 的教義。在道教的觀念裡,救助眾生的疾苦,也是修行的重要體現。

圖文源於互聯網


 

八方驗證與癌

 

~『癌細胞之所以有如此大的生命力和分裂速度,完全取決於它所具有的陽氣與能量。陽氣旺盛,能量就大,動力才足,分裂繁殖也就越快。陽氣與能量其性為熱,而這種”不尋常的熱性“,才是癌的陰陽本質。』

以下分享中醫八方辯證如何“看”目前被主流醫學貼上“癌“症的對治方法。

一、癌的性質究竟屬陰還是陽?
二、癌細胞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生命形態呢?
三、《傷寒論》的方子能治療癌症嗎?

癌的性質究竟屬陰還是陽?

從癌細胞那『瘋狂繁殖、肆意分裂』的態勢來看,它們完全不受任何制約,彷彿是一場『生命的動亂』。若將這種危害生命的亂象歸為陰症,顯然是不合邏輯的。動,乃是『陽』的屬性,因此,將癌細胞定性為陽性,這是毋庸置疑的。那麼,如何才能讓這『瘋狂的癌細胞』安靜下來,安撫它們可怕擴散的危害呢?

答案無疑是陰性的藥物。靜,是陰的特質,只有陰性藥物才能發揮這樣的作用。這類藥物主要有兩大功效:一是通過『苦寒酸』收斂的特性,讓癌細胞的『躁動』得以平息;二是清熱解毒化濕,針對那些導致『細胞分裂失控』的致癌之毒,同時清除癌細胞代謝產生的排泄物之毒。

癌症的特點,總的來說,就是『陽虛』火毒並存。這裡的陽虛,指的是患者的體質;而火毒,則是指癌細胞的特性。

你可能會問,為何癌症患者大多都是陽虛體質?如果用清熱解毒的藥物來治療陽虛體質的癌症患者,豈不是雪上加霜?這一對看似矛盾的現象,究竟隱藏著怎樣的內在聯繫?又該如何破解呢?

前面已經說過,陽主動,陰主靜。癌細胞的表現已經明確為陽性,這種『無法遏制』的『陽動』行為產生了大量的毒素,包括癌細胞自身新陳代謝所產生的毒素,以及引發癌症的原始之毒(如病毒、情志之毒、食物之毒等),這些毒素在體內堆積。

這些毒素嚴重干擾和破壞了正常細胞之間的『互動與代謝』,成為導致陽虛的重要元兇,『為癌症的發展』鋪平了道路,是癌細胞擴大陣營的先鋒,然而『推動』體內津液循環、血液循環的動力,乃是人身的陽氣。一旦陽虛,動能不足,排毒能力減弱,癌毒就容易激化更多的細胞變形,成為癌細胞。

面對這種局面,針對癌細胞的火毒,唯一的途徑就是清熱解毒藥與補陽藥並用。『清熱解毒藥』針對癌細胞的癌毒,使癌細胞靜下來;而補陽藥則能增進人體免疫功能,促進血液、體液循環,增強排毒的動力。當人體的『陽氣充足』時,濕痰死血就容易清除,而濕痰死血正是癌毒的巢穴。巢穴一潰,癌毒就無處躲藏,容易被清除。

人體作為一種生命形態的存在,對於寒熱用藥的分寸,總要以符合實際情況、不嚴重損傷生命形態為前提。

二、癌細胞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生命形態呢?

董草原原本是一個普通的木工,但在身患癌症後,他被迫深入研究癌症的性質。他認為,癌症是癌細胞在體內表現出來的一種強大的陰陽力,是一種強大的能量。這種見解與我在幾年前對癌的認知有著極大的不謀而合之處。

曾在某個群體中,有朋友提到,癌症乃三陰之寒,寒極而成陰,凝聚成形,這就是癌之因。這話不無道理,『陰寒之性的癌毒』確實會造成癌症的發生。但我們不能因此就認為癌是由陰寒之毒產生的,從而認定癌就是陰性物質。

實際上,產生的癌是人體活生生的變態細胞,它的增長繁殖之快,可以用『陽生陰長』的理論來解釋。癌『生長』迅速,完全來源於它自身所具備的陽氣,沒有陽氣,何來如此強大的生命力?

癌細胞之所以有如此大的生命力和『分裂』速度,完全取決於它所具有的陽氣與能量。陽氣旺盛,能量就大,動力才足,分裂繁殖也就越快。陽氣與能量其性為熱,而這種不尋常的熱性,才是癌的陰陽本質。

天地之道,即中庸之道,一切生態都在遵循這一鐵的定律而生存。

經方大家胡希恕曾在大熱天的西瓜地裡感受到西瓜生存的耐熱性,他驚嘆道,西瓜在『天越熱』的時候,長得越好,『瓜越甜』。這說明瞭什麼?(甜味增土水,降體內之心火)

西瓜的本性為寒涼,才能在如此熱的生態環境中生存。性寒涼,天為熱,『寒熱互消』,即為平和中庸,這就是生物在遵循天地的平和中庸之道生存。雪蓮花也是如此。附子則喜歡在山背陰處生長,背為陰,附子性為陽熱,這也是在遵循天地陰陽之道、中庸之道而生存。

由此可知,『過於寒性』的生物喜歡溫熱的環境,而『過於熱性』的生物則喜歡寒涼的環境。癌細胞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它們也必須遵循天地之道,即中庸之道而生存。

試想,癌細胞作為一個強大的能量團,熱性極大,它會喜歡熱性的環境嗎?熱性再加上外熱,本就是偏激的陰陽性質。如果再用陽來助之,那就會走向極端,遠離天地自然中和的中庸之道,從而無法生存。

為了生存,邪熱的癌細胞在人體內會如何反應呢?我們人體在天熱時會出汗,汗為陰。那麼陽熱的癌細胞的排泄物是什麼呢?推理之,應該是陰性物質。這種有毒的陰性排泄物,是癌細胞謀求生存環境的手段。如果無效,就是死亡。它追求的就是中庸之道。

由此可以推理認為,造成人體陽虛在很大程度上與癌行為有關。
治療原則應該是天人合一。

人生存在天地之間,天地『自然之氣』對人體有影響。而人體本身就像是一個小宇宙,這個小宇宙之氣對癌同樣有極大的影響,而人的心理、心念就是信息,就是一種能量,對癌細胞影響極大。心中的鬱結之能量,必會給癌細胞帶來能量。所以,首先必須清除『心結』能量,癌之能量才會減弱。

另外,癌之能量必然借助過多食物能量來轉化為動力,因此能量大的食物應禁食。

癌的排泄物、分泌物都是大毒,必須清熱解毒去濕。同時,一定要保持大小便通暢、氣血流暢,疏肝以調節人體升降氣機。『汗法』的意義在於宣通,使毒素由內向外排出;下法是保持體內生態環境的重要手段。

文字:中醫師邵海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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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的三乘法門

道教的“三乘法門”

《道門大論》有云:“三洞者,洞言通也。通玄達妙,其統有三,故雲三洞。”,“洞”之意為通,具通透、通玄達妙之蘊。道教經典分洞真、洞玄、洞神三部,合稱“三洞” ,言其通玄達妙且統合為三,故而得名。三洞之中,洞神為小乘,洞玄屬中乘,洞真為最上乘。但需明確,三洞不可割裂看待,所謂小、中、大乘,僅為修道進程與階梯的標識。若能三洞皆通達,便稱之“大洞”。

簡言之,三洞真經乃三清三境三寶天尊親自宣示的道經,為大道綱領、入道門徑。因此,道教弟子必須尊崇其無上神聖與權威。自宇宙開闢以來,道教便以天尊說法度人為根本,天尊所說之法記錄下來即為三洞真經。 三洞真經是道教徒的根本圭臬,道教弟子唯有一心不亂地奉持此無上經典,並竭誠履行其中善教,才可能從根本上把握大道真諦,進而獲得相應宗教境界。

三洞真經之經題與根源

關於三洞真經的經題目,《洞神》稱洞神三皇,《洞玄》稱洞玄靈寶,《洞真》則雜題諸名,或以教垂文,或以色聲著體,皆是難以思量知曉其用,故而隨方立名。 在道教經典的傳承脈絡中,《洞真法》中記載天寶君住玉清境,《洞玄法》言靈寶君住上清境,《洞神法》稱神寶君住太清境,此即三清妙境,為三洞之根源、三寶之所立。三洞以道氣為元,本同道氣,道氣唯一,只是應用時分而為三,皆為誘導世俗之人修仙、從凡夫證得仙道而設。因其循序漸進、層次有別,故而有此三名。

三洞真經的傳承脈絡

《玉緯》記載:《洞真》為天寶君所出。又有說法稱,元始高上玉帝出《上清洞真之經》三百卷、《玉訣》九千篇、《符圖》七千章,秘藏於九天之上的大有之宮。後傳玉文予上相青童君,封于玉華宮。元景元年,又封一通於西城山中。太帝君命榑桑太帝暘谷神王出《獨立之訣》三十卷、《上經》三百卷行於世。襄城小童授軒轅黃帝《七元六紀飛步天綱》之經。

漢元封元年,西王母、上元夫人同授漢武帝《靈飛六甲上清十二事》。太元真人茅盈受西城王君所傳玉佩金璫纏璿之經。玄洲上卿蘇林真人受涓子所傳“三一”之法。真人王褒于漢平帝時,得西城王君所傳上清寶經三十一卷,晉成帝時於汲郡傳與南嶽魏夫人。魏夫人之子傳于茅山楊羲,楊羲傳許邁,許邁又師從南海太守鮑靚,受上清諸經。

《玉緯》亦雲:洞玄是靈寶君所出,由高上大聖所傳。元始天王曾告西王母:太素紫微宮中,有金格玉書靈寶文,真文篇目十二部妙經,合三十六帙。《四極盟科》記載:洞玄經萬劫一出,今封一通于勞盛山。往昔黃帝於峨嵋山拜詣天真皇人,請教靈寶五芽之經;又於青城山拜詣甯封真君,受靈寶龍蹻之經。九天真王降於牧德之台,授帝嚳靈寶天文,帝嚳踐行後得道,遂將其封秘於鍾山。夏禹于陽明洞天感通太上,太上命繡衣使者降授靈寶五符以治理水患、檄召萬神,夏禹後來得道成為太極紫庭真人,並演寫出大、小劫經,中山神咒,八威召龍等經,現今這些經典仍行於世。

當時太極真人徐來勒,與三真人于己卯年正月降臨天臺山,傳《靈寶經》予葛玄。葛玄傳鄭思遠,鄭思遠將靈寶及三洞諸經交付葛玄從弟少傳奚,少傳奚傳予其子護軍悌,護軍悌傳予其子洪,洪即抱樸子。抱朴子又于馬跡山拜詣鄭思遠,告盟奉受經典。抱朴子于晉建元二年三月三日在羅浮山將經典交付弟子安海君、望世等。其從孫巢甫于晉隆安元年傳道士任延慶、徐靈期,此後洞玄經遂行於世。如今所傳者,即黃帝、帝嚳、禹、葛玄所受之經。

《玉緯》還提到:洞神經是神寶君所出,由西靈真人所傳。此文在小有之天的玉府之中。《序目》曰:《小有三皇文》本出《大有》,皆為上古三皇所授之書,亦有諸仙人所授,藏於名山。昔日黃帝東到青丘,路過風山,遇見紫府真人,受《三皇內文》。黃盧子、西嶽公皆受禁虎豹之術,真人介象受乘虎之符,《八威使者受策虎豹文》。

鮑靚于晉惠帝永康年中,在嵩山劉君石室清齋思道,忽然有刻石《三皇天文》出於石壁,鮑靚以絹四百尺告玄而受,後授葛洪。壺公授費長房,亦有洞神之文。石室所得與今《三皇文》略有差異。陸修靜先生得之,傳孫游岳,孫游岳傳陶隱居。其中天中十二部經,尚未完全出世。現今所傳者是黃帝、黃盧子、西嶽公、鮑靚、抱樸子所授者。

三洞真經既已降世,便有大、小、中乘,初、中、後法三種分別,以此教化世間。三洞實為一乘之妙旨、三景之玄言,若能了達則可登上聖之位,若能曉悟則可陟升高真之境。其龍章鳳篆,彰顯至理之良詮;玉簡金書,引導還元之要術。

故《玉經隱注》雲:“三洞經符,道之綱紀;太虛之玄宗,上真之首經矣。”三洞真經在道教中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是道教信仰與修行的核心所在,其傳承脈絡承載著歷代高真大德對道的體悟與弘揚,對於後世道教弟子探尋大道、修行證真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 。

圖文源於互聯網

造一個業便在阿賴耶識種下一顆種子

 

~『當一個人出軌的行為完成以後, 在他的阿賴耶識上就會留下這個行為的種子,這顆種子什麼時候發芽是不定的。』

<Part 1  造了業以後, 就會在阿賴耶識裡播下一個種子 >

關於因果的解釋, 一切有部和唯識宗有很多不同的觀點, 但在名言諦中比較究竟的,還是唯識宗所闡述的觀點。

他們認為, 每一個人從無始以來到成佛之間, 都有一個心的相續, 此心相續有時候有眼耳鼻舌等五識, 有時候沒有, 但無論它有怎樣不同的分別, 總有一個恆時不滅的存在, 就叫阿賴耶識。造了業以後, 就會在阿賴耶識裡播下一個種子。

還有一個比喻是: 下雪的時候, 如果將墨水倒在雪裡, 雪就變成了墨水的顏色, 雪化之後, 在地上仍可以看到這種顏色。同樣的, 如果以煩惱去造業, 當這個煩惱消失的時候, 這個業就會留在阿賴耶識上。

業(或因)是一種特殊的能力, 就像稻穀的種子, 雖然我們肉眼看不出它能生出稻芽, 但它確實蘊藏著這樣的能力。同樣, 當阿賴耶識上播下一個業的“種子”,經過一段時間, 在因緣成熟後,它就會產生“果”,這個果也叫報應。所以,因(或業)的本性就是阿賴耶識上這種特殊的能力。

當一個人出軌欺騙的行為完成以後, 在他的阿賴耶識上就會留下這個行為的種子,這顆種子什麼時候發芽是不定的。

經書中常用糧食的比喻來說明報應的早晚。糧食蔬菜品種繁多, 它們成熟的早晚也不相同。有些成熟只需要一兩個月, 有些卻需要五六個月甚至更長時間, 這種差異來自於種子本身的不同, 以及地理環境和氣候等因素。

同樣的,經書裡講因的成熟有四種: 一是今生報應。

比如年輕的時候造業, 中老年時得報, 有時甚至更快, 當下就可以看到果報。這是什麼原因呢?某些特殊因緣可以使果迅速出現, 這個很快成熟的業, 來自於它的『對境』和動機, 在《百業經》中就匯集了很多這樣的公案。

『不很快』顯現的果又可分為三種:

一是下一世一定會成熟的果。比如造五無間罪之類的大惡業或大善業, 在下一世一定會報應;

二是雖然肯定有果報, 但成熟期不定, 或許三四代以後, 或許更長時間;

三是也許有果報, 也許沒有果報。從因果不虛的角度來看, 這是什麼原因呢?如果這個因(或業) 的能力很微弱, 當它遇到強大的對治力時, 它的果就不一定發生。前面三種稱為『定業』, 第四種叫作不定業。

業的這四種不同的能力唯有佛是全知的, 其他的普通人乃至具有神通的外道和小乘阿羅漢也不能徹底瞭解。

佛出世時, 印度有許多外道, 他們用神通親眼看到一個一生行善的人, 死後卻去了地獄、做了餓鬼或墮為旁生, 如果因果是真實存在的,那麼為什麼善無善報呢?於是他們認為因果之說完全是騙人的。

一個一生行善的人為什麼會墮落呢?因為, 雖然他今生行善, 沒有造什麼惡業, 但是, 我們並不知道他過去世是怎樣的。也許他今生是行善之人, 他的上一 世和上上一世還是行善之人, 但再往前推就不一定了, 可能在很多世以前他造了惡業。

從三種定業分別來看, 他今生所做善業不屬於現世報應和下一世報應的業, 而是屬於第三種定業, 即它有果報, 但也許在幾千年、幾萬年, 甚至於幾百萬年之後才會發生。

在生生世世當中, 我們有沒有造這種業呢?答案是肯定的。所以, 雖然現在做得很好, 但如果不能清除過去世所造的惡業, 其果報就會一直等著我們, 這種業一旦發生果報, 是沒法回避的, 只有暫時墮下去了。但是今生所做的善業是不是空耗了呢? 當然不是, 它也有果報。如果這個業的能力不是很強、成熟很慢, 就有可能先墮落再上升。

所以,不要說一點正知正見都沒有的人, 就連修證比較不錯的那些外道仙人, 他們在因果知見上都是迷惑的。這是因為因果循環錯綜複雜、貫穿三世, 唯有佛徹底知道前後的一切來龍去脈, 而其他人只能知道中間的一部分。

這些外道仙人通常很有學問, 也有一些世間神通, 他們往往根據自己看到的某些情形, 如某人前世行善, 後世墮落, 便輕下結論, 說因果是不存在的, 並因此著書立說, 迷惑 了很多人,從而漸漸形成一個教派,『斷見』便由此產生了。

『常見』又是怎麼來的呢?有些人雖然有神通, 但看得不是很遠。他們用神通看到自己來自於色界, 在做天人的時候, 梵天、帝釋就存在了, 現在自己死了, 但回頭看去, 帝釋梵天還沒有死。他繼續觀察帝釋梵天是什麼時候生的, 什麼時候會死, 但往前看了幾千年、幾萬年, 發現他們都不會死, 於是便認為他們是永遠不死的;然後又往後推到幾萬年、幾百萬年, 但仍然沒有看到他們是哪一天生的。 這時他就認為, 梵天帝釋以下的眾生才會有生死, 而梵天帝釋是常住不滅的。他們把這個觀點寫進書里, 於是很多人跟著他學, 就又形成了一個教派。外道的『常見和斷見』就是這樣來的。

摘自:《慧灯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