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失去靈氣

人為什麼會失去靈氣?學會這點,重新和天地能量連接!

有一種說法,說人在下班之後,回家之前,在車上發呆一會,這是難得的放鬆一刻。公司都是同事,家裡面對親人,唯獨在車上的一刻,一個人才有完全屬於自己的空間,這個時候是最輕鬆的。

早在兩千年前,莊子就揭示了其中秘密,和天地萬物的運行規律有關。天大地大,人在其中,天地人三合為貴。

自己一點空間,才能從天地中得到能量

莊子說,有知覺的物類,包括人,都是依靠氣息的流動,背後有一種能量的隱形連接。

比如:我們面對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時,就會感到心曠神怡,這是自然和人的能量連接;我們和志同道合的人交流時,會感到有興奮,這是能量的共振;我們和意見不合的人溝通時,會感到心累,這是能量的抵消……

萬事萬物的背後,都有一種看不見的能量在自然流動。這種看不見的能量,普通人無視,有道人會運用。

《莊子》曰:“凡道不欲壅,壅則哽,哽而不止則跈,跈則眾害生。”

凡為道是不求滯塞的,滯塞就會不通暢,梗塞不止就會互相乖戾,乖戾就會產生各種禍害。

俗話說,“堵塞不通”是百病的根源,就是這個道理。

人在嬰兒和幼年時,與“道”是最接近的,尚沒有心機和心智隔絕與天地的連接。隨著年紀的增長,社會閱歷的增多,人與人之間的磕磕碰碰,人就會形成一種穩定的心智,用來認知這個世界,也用來保護自己。

這種心智,是雙面性的,一方面保護了自己,另一方面也隔絕了自己和天地的連接,從而失去靈氣。

所以,洞悉其中道理的人,如莊子說的“棄智絕學”,老子說的“絕學無憂”,不再依賴心智來保護自我,而是放下自我,順應天地的變化,和大道同行。每天都會經歷世俗的事,卻不放在心上,這樣就留出了一個空間,道才能順暢流動,人從中獲得能量的流動。

宇宙的源頭,總是有源源不斷的活水,只有留出空間的人,才能保持自身的流暢性,保持新鮮活力。

靜默可以調理疾病,寧靜可以止息焦躁

《莊子》曰:“靜然可以補病,寧可以止邃。”

人在生病勞累之後,總是需要靜養。

因為人的頭腦每天都想很多,心中有慮,說很多話,做很多事,勞累形體,就像一碗水搖晃不止,心神不寧,養不住心神,則身體難以保持精力旺盛。

靜養,就像一碗水安靜下來,有沉澱,才有清澈,這個時候心神才能得到安靜,身體才能慢慢得到能量的修復。

莊子提出休養之法,以靜養神,《黃帝內經》也有記載:“法于陰陽,和於術數,飲食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盡其天年。”

人,每天都給自己留出一點時間和空間,在獨處中得到安靜,在安靜中修復能量,能保持精氣神足,就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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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閒法師

老法師的禪定工夫不可思議|講經入定,舌燦白蓮

一、講經入定,舌燦白蓮

據逸山法師與寶靜法師所編《諦公老法師年譜》則知,諦閒法師在跟隨舅氏學醫期間,「每喜靜坐,以己脈為試,於閑靜中對脈理甚有所得」。自小喜歡獨處靜坐,是諦閒法師的天生稟賦。

諦老二十四歲在國清寺圓戒後,即留寺參加冬季禪七,曉夜精勤,不休不息,甚有周公坐以待旦,孔子廢寢忘餐之發憤精神與向上勇氣。整日坐香,除三時粥飯外,攝心參究「念佛是誰」的話頭。適有施主加七,那年連打十個禪七,因緣極為殊勝。

就在那次禪七中,因諦老用功懇切,逼拶力極,則有禪定空相的妙用發現。禪七中某日,午板香方坐定,「止靜之三板剛響過,忽覺身心脫落,依正二報俱空。只一剎那功夫,即聞開靜之引磬聲。」私下詢問鄰單同參道友曰:「今日怎麼不坐香呢!」鄰單曰:「頃刻一支大板香才坐畢,怎麼能說不坐香呢?」那時的一支大板香,足足有四小時的時間,也夠長的了。

諦老聞言,乃恍然有所悟入,可謂靜中用功取證,時劫亦無長短之分,以其制心一處,不雜妄念故。「由此工夫,加倍精勤,日有進境,真如春蠶剝繭相似。」

當時,諦老以自己悟境一一遍叩堂中老參上座,以咨詢法要,抉擇見地。但班首首座之答語,悉皆不契諦老之機。諦老曾夙識一住庵老參頭陀,其茅棚距國清寺不遠。待禪七圓滿後數日,就在新年舊歲交替之殘冬臘月,特往茅棚叩關。那位住庵頭陀,一見到諦老就問:「此番打七,有何所得?」

諦老曰:「無所得也。」頭陀曰:「然則放參錢誰任呢?」遂邀諦老一起用午齋。飯畢,諦老乃具威儀作禮,長跪自陳。當蒙住庵頭陀的逐一徵詰,並加以印證。此時的諦老算是初開正法眼,方具行腳參學的資糧了。「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禪者惟有發明心地後,方可效法善財之南詢。

光緒九年(1883)春,諦老二十六歲,罷參聽教。即至浙江嘉興平湖福臻講寺參學,並依止當時天台宗匠敏曦法師聽講《妙法蓮華經》。天台宗以《法華》為主依經典,所以,欲學台宗教理者先須熟讀此經,進而研習蕅益大師的《法華會義》。敏曦法師見其聰慧伶俐,則命其充為侍者常隨左右,以便聽經。然以初次參與講席聽聞《法華》,猶茫然不知所云。幸虧有維那授虛法師授與諦老一部《法華會義》,而開卷瞭然,如睹故物。遂竟廢寢忘食,潛心鑽研,泛舟法海,漫步佛典。「終而復始,反復窮究十餘日。」晝則專注聽講,夜則息心閱注。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忽爾頓開玄解,閱全經猶觀指掌,析諸疑如順勢破竹。聽《法華》至「五千退席」,暨「諸佛唯以一大事因緣故出現於世」一段經文時,諦老直下即悟「一心三觀,一境三諦」之妙旨。

贏得敏公的青睞,便允復講小座。諦老登座才一開口,便見「文義聯翩,滾滾不絕」,如連環不可解,如貫珠不可雜,明顯若懸鏡,流利如通川。出言吐語超乎尋常,一時震驚四座,敏公亦嘆為法門龍象。正因諦老早開妙悟故,他一生虔修淨土念佛法門,還說“能念之心,無非一心三觀;所念之佛,無非一境三諦”,此則把天台妙觀落實到了念佛中去了。從是以後,敏公每遇難復之小座,皆命諦老復講矣。

一年後,諦老又輾轉至滬上龍華古寺參席,聽曉柔法師講《法華》,亦常講偏座。諦老此時用心更為精益求精,雖求妙解,而復重觀心。若得一言,必先反復研讀,耐心體會,以究竟奧旨,然後「會文入觀,以融其心,決不泛泛悠悠而輕易看過也。」

就在諦老二十八歲那年,時維光緒十一年(1885),在龍華寺聽大海法師講《楞嚴經》畢,諸同學堅邀諦老至杭州六通寺開大座講《法華經》。一日,講至「舍利弗授記品」,“「寂然入定,默不一言,約莫一小時之久。當時四座嘆為希有,無不稱奇。繼而出定,舌燦白蓮,辯才無礙。答難析疑,如瓶瀉千里,雲迭萬重,舒捲自在,莫之能御也。」

諦老當時覺得自己年齡尚輕,故不願多升大座開講,常受人禮拜而折福。又以代佛弘化絕非兒戲,故引為己責,深慮慧多定少,難免障道逆緣重重。所以經期畢,即回天台國清寺掩關潛修一年。

光緒十二年(1886),諦老二十九歲,適值跡端定融法師任龍華方丈,一再命諦老出山為助。諦老當時邊任庫房事為眾執役作務,邊聽講,可謂福慧雙修,自他兼利也。定融祖亦為諦老授記付法,傳持天台教觀第四十三世,並囑永續法焰,莫作最後斷佛種人。諦老唯唯受教,保任密修。爾後,在龍華閱藏,在金山參禪,在慈溪掩關。直到光緒十九年(1893)才始出山開講,也就是說諦老真正步入講席是三十六歲以後的事了。

諦老一生以《法華》為教,行在《楞嚴》之本。不以講經入定,舌燦白蓮而好高騖遠,卻謙己為懷,反以閉關閱藏為本,這充分說明諦老解行並重。倓虛法師曾說,諦老之所以罷講去金山參禪者,主要是因為當時有人說諦老講經雖則口惹懸河,但是聽者不受益,是學來的不是自己的心得體悟。諦老聽了深受啓發,便罷講參禪二年。可謂大著肚皮容物,立定腳跟做人。諦老的罷講參禪閉關閱藏之舉,實為今日不務實修而空談玄妙者之當頭一棒,頂門一針,覷面一吼也。

二、慈悲示疾,病危不懼

大丈夫須有臨危不懼之風範,方成法器。自古高僧在生死病魔面前,亦灑脫自若,毫無畏懼之感。《鄧析子·無厚》:「死生自命,貧富賤者,不知時也,故臨難不懼。「諦閒法師是法壇老將,台宗耆宿,自能坦然面對生死病魔。

據倓虛法師《影塵回憶錄》則知,公元1920年夏曆三月,諦老應邀去溫州頭陀寺傳戒。頭陀寺亦是諦老早年中興重建的道場,曾任法席之職數年。不料這次溫州之行,卻使諦老染了風濕入裡之疾。究其原由,當時有人在外面散布傳單攻擊諦老,訛傳寧波觀宗寺原先住十方人,現在改成了子孫廟。還捏造了些莫須有的謠言。

當時倓虛法師正在觀宗學捨讀書,他說都是外人故造謠言侮辱毀謗諦老。諦老已是年過花甲之人,聽到如是謠言有點招架不住,心急如焚。諦老本來就有吐痰之症,加上萬分火急,便染中風偏癱之疾,嘴歪眼斜,茶飯不思,晝夜不眠。

倓虛法師是郎中出身,給諦老診斷後,開了一劑「小兒續命湯」,按方抓藥。服了兩劑,嘴歪眼斜正了過來,但卻落下了個半身不遂的病根,腳脹腿腫,四肢不能動彈。遍延中西名醫診治,究竟無法痊癒。

原因有二:一則諦老年歲大了,二則寧波人終年吃臭菜,臭菜最宜生痰,而諦老最愛吃臭菜。諦老痰火熾盛,再加之心急,內里發脹,氣又不暢,水火不通,堵塞導致了渾身臃腫。這種病,約脈理醫學而論,須用「十棗湯(毒藥)」祛痰。惟有把內痰祛了,氣脈方能疏通,渾身臃腫亦可消除,病也就不治自愈了。但這種藥藥性極為劇烈,若用得不當,不但會傷殘身體,甚至有夭折性命之危險。倓虛法師鑒於諦老年歲已高,恐受傷後不能再講經說法了,故一直不敢下藥。

諦閒法師的禪定工夫隨著時光的推移,一月後,諦老病情越發嚴重,苦不堪言。就在群醫束手無策,萬般無奈下,適有諦老一同鄉庸醫來訪。此人實乃一蒙古大夫,可膽大包天。諦老見同鄉便說:「我現在求死不得,治也治不好,真是業力所纏。你趕緊給我看一看,開個方子。看這病有沒有法子可治,若沒有法子治的話,我巴不得求往生,省得為這色殼子所纏縛!」他給諦老診斷後,確診為「大腳瘟「。諦老問:「有法子治嗎?」他毫不含糊地說:「有,我這藥性可很猛烈!」諦老說:「不要緊,死活皆可。」

那蒙古大夫從懷裡取出來一包藥,用開水一衝,就給諦老服下。不到半刻鐘工夫,立竿見影起藥效,下瀉上吐相交,把諦老折騰得半死。在旁的人都以為這下無法回天了,豈料經過一番大吐大瀉後,諦老的渾身臃腫全消了,氣脈也暢通了,談吐也自如了。

原來那蒙古大夫採取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用的是甘遂,此藥其味苦辣,藥性猛,毒性劇。服藥時須用十個大棗,拌冰糖。非體壯力強者,則難以承受如此劇烈藥性的反應。這次諦老病得很重,普陀山法雨寺的印光法師曾致書問疾,並囑諦老以演講《普門品》之工夫而持觀音聖號,以祈菩薩加被,早得病體痊癒,為信眾作虔修佛法之津梁。諦老亦回信說,除放不下觀宗道場外,唯彌陀是念,唯西方是求也。半年後,諦老康復如常。第二年,便應各大名山古剎之邀而講經說法,極為殊勝一時。

試想:中西名醫無法診治的病,任何人不敢下的藥,偏偏被這個蒙古大夫居然下了藥,還治好了諦老的風濕入裡之疾。甘遂是毒藥,但只要用對了地方,藥下得恰到好處,亦可救死扶傷於危難之際。可謂藥須對症,教必逗機也。名醫巧用鴆毒砒霜猶可活人性命,庸醫誤用甘露醍醐亦能夭人性命。難道那亂下藥的蒙古大夫是名醫嗎?

當然不是。這完全是基於諦老受持觀音聖號的虔誠功德,感召了佛菩薩的慈悲加護神力。彼感斯應,妙用無窮。諦老在生死病魔面前臨危不亂的風範,猶佛陀於菩提樹下的三番降魔一般,須憑禪定工夫。所以,諦老的這次臥病猶維摩詰示疾,而印光法師的去信安慰亦如文殊菩薩問疾,這皆出於慈悲心的自然流露。

三、登壇說戒,一座周足

諦閒法師平日的禪定工夫極深,這是他在長期的講席生涯中鍛鍊而成的。那時開大座講經,儀式隆重,家風嚴峻,規矩極多。諦老極為注重講經時的忘我而談,欲臻忘我境界,須於講前靜坐修止觀。所以,諦老在觀宗學捨每日下午臨開講前,親自帶領學僧修止觀半個鐘頭。開靜後,學僧們的腿子工夫不大好,都下座放鬆放鬆,但諦老無論坐多長時間,始終都不放腿子,足見其禪定工夫之深。那時的一個大座,要講四小時,諦老前後約莫要靜坐五小時左右。那時講經,講者高座,聽者下座。講經法師渴死不許喝水,熱死不許擦汗。一旦喝水擦汗了,心就會起分別。分別心一起,則人我頓分,難以達到忘我境界,更不要說師資道合,說聽周足了。

禪定工夫須於靜中取證,諦老極為注重靜中修持。諦老終生以《金剛經》《圓覺經》《普賢行願品》《觀經》為日課,誦經期間不許任何人打擾。不論何人來訪,須待誦完了經才肯接見。如是讀誦經典,不間斷,不夾雜,方可全神貫注於聲名文句中去。「制心一處,無事不辦。」欲心領神會如來妙旨,須於寂靜處讀誦經文。諦老的禪定工夫,時時處處可見。

更為值得一提的是,倓虛法師所創建的哈爾濱極樂寺,經過六載春秋,方始圓滿落成。為了更臻圓滿,諸大護法建議倓虛法師傳戒一堂。諦老早有北上弘法意願,一直機緣不熟。正值傳戒良機,倓虛法師就把諦老從寧波請到了哈爾濱開壇傳戒,尊諦老為得戒本師和尚。授比丘戒時,須三人一壇,輪流而受戒。台上十師須具威儀,以證明受戒功德。當時登壇受戒的情形,倓虛法師回憶說:

傳比丘戒時,諦老從頭一天下午四時升座,到第二天九點傳戒完。經過十七小時的工夫,始終不放腿子,不下座。精神奕奕,飲食照常,按壇挨次說戒。其他尊證師們,以時間過久,多體力難支,現疲倦狀態。中間要按時下座休息,打抽解。可見諦老之修持工夫,非一般人所能及!

那時的諦老,已經是七十二歲高齡的人了。竟然長達十七小時之久,像一嶺山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這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肅然起敬也。

四、臨終坐化,留偈而逝

隋唐之際,其高僧坐脫生死,含笑而化者,不勝計數。但至清末民初之際,有如是工夫者,少之又少。民國二十年(1931),諦老七十四歲,應邀至上海玉佛寺講《楞嚴經》。自春至夏,講了整整四月余,聽眾抵萬,乃自開講以來所未有之勝會,誠為最後之極唱。楞嚴法會圓滿,又復應無錫諸居士之請,而講省庵法師《勸發菩提心文》,亦有講義留世。講畢,返回寧波觀宗寺。本打算於蘇州靈鷲寺、寧波阿育王寺,再講《觀無量壽佛經》。豈料不勝往返數講之勞累,精神疲乏,無力支撐,難以踐約,只好婉言謝絕,息心休養。每日除三時粥飯外,唯彌陀是念,唯淨土是歸。雖無任何痛癢,但精神日衰。諦老自知住世不久,乃函電急催寶靜法師由滇粵回觀宗寺,以預付末後大事也。

民國二十一年(1932)夏曆五月十九日,諦老時年七十五歲,即將寧波觀宗寺全權付託於寶靜法師,並命其為住持。囑其將觀宗寺永作「教觀雙弘」之道場,並命寶靜法師兼任宏法研究社主講。是日,諦老升座付法,精神矍鑠異常。大眾私下慶幸諦老之形壽可以常住世間,永作人天眼目。孰知才過二三日,諦老復現衰頹相,精神疲倦如前。

諦老就這樣在回光返照之下,略示危疾,延至夏曆七月初二日午前,忽向西合掌,沈默良久云:「佛來接引。」旋喚侍者用香湯沐浴更衣,又續索楮筆寫偈云:「我經念佛,淨土現前。真實受用,願各勉旃!」寫畢,又囑本寺全體僧眾齊集大雄寶殿念佛,以迎請西方三聖的降臨。諦老在侍者的攙扶下,趺坐蓮龕內隨眾念佛。當時有諦老的皈依弟子方志梵在龕側,諦老便將自己手中念珠從容贈於方居士。

大眾念佛,直至午後一時三刻,諦老張慈目環視在旁大眾,視而復閉,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含笑,坐化而逝。逝後,面作金色,光潔瑩淨。頂中暖氣如火,經久不散。此種種瑞祥悉皆證明諦老的確預知時至,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矣。諦老生西後,停龕寺中百餘日,寶靜法師集眾念佛不間斷。至夏曆十月十五日始開吊傳供,十六日辰時舉龕恭送至慈溪五磊山入塔。

諦老盡其畢生精力,教演天台,行歸淨土。以講肆宣說之工夫念佛求生西方,故能預知時至,坐化而逝。為念佛眾生證信,為宣講之師垂範,實為末世之津梁,希有難得也。在民國高僧中,唯印光、諦閒二老有此含笑坐化之工夫。這皆說明諦老的禪定工夫極為高深,否則難感如是境界。

道士寶藏

古代道士雲水參訪:別小看行囊,竟藏著這些 “玄機寶物”

道士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背著寶劍雲遊四方。可你知道嗎?他們的行囊裡除了劍以外,還有很多物品都藏著深厚的道門智慧,堪稱行走的“移動道場”。今天,就讓我們一同依據道教經典記載,揭開古代道士出行裝備的神秘面紗。斬妖伏魔的“神兵利器”《太霄琅書經》稱:“人行大道,號為道士。身心順理,唯道是從,從道為事,故稱道士。”,而道士雲水參訪,佩劍絕對是“C位裝備”。縱觀道門的歷史以及道門所信仰的神話傳說,道士隨身佩劍的傳統由來已久。我們都知道,道教的真正創立者乃是祖天師張道陵,張道陵天師生於東漢建武十年,當時的社會朝野混亂,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祖天師辭官入道,後在江西貴溪縣雲錦山肇基煉九天神丹,“丹成而龍虎見”,龍虎山因此得名。

據《曆世真仙體道通鑒》記載,東漢順帝年間,張道陵祖師到蜀地鶴鳴山修煉,太上老君授以正一盟威之道,並授諸品經籙、斬邪劍及玉印。這斬邪劍乃是雌雄兩把,劍柄上刻有星斗日月之文,《道教靈驗記》記載,三五雌雄斬邪劍:“狀若生銅,五節連環之柄,上有隱起符文、星辰日月之象,重八十一兩,常用誅制鬼神,降剪凶醜。”,祖天師手持神劍,降妖伏魔,護佑著一方百姓的平安。除此以外,許遜祖師也隨身攜帶一把靈劍,其用此劍誅斬了禍害一方的蛟龍,杜絕了當地的後患,其弟子就曾宣稱:“吾師神劍,指天天裂,指地地坼(chen),指星辰則失度,指江河則逆流,萬邪不敢當,神聖之寶也。”,另外道門神話中的神仙也是有很多佩劍的,如真武大帝披髮仗劍,足躡龜蛇,手持北方黑馳袞角斷魔雄劍,降伏邪道收斬妖魔,萬應之神鍾馗常常身披青鋒七星劍,為民除害。我們常常在一些影視作品裡看到那些道門法師在開壇作法時,會揮舞著法劍,嘴裡還會念誦著常人聽不懂的道教秘咒。法劍與符咒相結合,更具有神威,《道法會元》中記載了“飛劍斬天皇”的劍法:“法師左手雷局,右手提劍在手,與天皇對立。存天皇人首蛇身,頭頂水輪,足踏水輸,湧身萬丈,吾身亦湧身萬丈。大怒,存天昏地黑,速轉身一匝,用劍斬天皇符為兩段。此謂之飛劍斬天皇也。”道經有載,道士所佩法劍依籙職及所行科事不同而各異。五代孫夷中《三洞修道儀》中就提到,正一盟威籙道士佩帶斬邪威神劍,洞神部道士佩陰陽斬魔劍等。《靈寶無量度人上經大法》卷七十一“冠裳劍佩品”,詳細記載了道教法師的佩劍及尺寸,如 “正一法師佩斬邪之劍,長二尺四寸” 。《雲笈七簽》中亦言,劍乃 “百兵之君”,在道門齋醮科儀中,也經常需要使用劍作為法器,以起到驅邪鎮魔的神聖功用。如《靈寶玉鑒》卷十二提到的敕壇之法,要在醮壇東南地戶上安水劍,“水曰五行之首,有穢皆除;劍為百煉之剛,無妖不斬”。古代道士多以雲遊為修行之徑,途中常遇毒蟲猛獸、匪盜侵擾。此時,佩劍便成為守護道士清修之路的重要屏障。劍身刻繪的符文與星斗,不僅是降魔之印,更是抵禦塵世兇險的護身符。此外,呂洞賓祖師還賦予劍更深層的意義,正如《呂祖全書》所傳,其認為真正厲害的是斬斷人的煩惱、貪嗔、色欲之劍,道袍上的“慧劍”,也時刻提醒著道士們修行重在堅定道心,斬斷心魔,證道成真。溝通天地的“神秘媒介”符咒,同樣是道士出行的必備之物。在《道藏》眾多典籍中,符咒被賦予了溝通天地、役使鬼神的力量。《太平經》中寫道:“天上有常神聖要語,時下授人以言,用使神吏應氣而往來也。人民得之,謂之神咒。”

道士們出門在外,若遇到邪祟纏身、災厄降臨,便會取出畫好的符咒,或焚燒以通神靈,或張貼于居所驅邪避禍。《道法會元》中詳細記錄了多種符咒的畫法、用法與咒語,如 “五雷符” 可召雷驅邪 。在一些地區,符咒還被用於治病救人,古人相信,符咒配合特定的咒語,能調動天地間的靈氣,驅散病氣,為百姓消災解難。這背後蘊含著道教 “天人合一” 的思想,認為人可以通過特定的儀式和媒介,與天地神靈溝通,達到祈福禳災的目的。

生活必備的“實用好物”“欲修仙道,先行人道”,可別以為道士只專注于修行,生活所需同樣重要。他們會帶上簡單的炊具和乾糧,畢竟長途跋涉,填飽肚子是首要之事。一個輕便的行囊裡,或許還裝著粗布麻衣,以便隨時更換。有些道士還會攜帶藥草、簡單的醫書和一些黃白之物(這裡的黃白之物並非單純代指金銀,也為煉丹所需之物),這與道教“仙道貴生” 的教義相契合。東晉葛洪祖師的《抱樸子》中就有關於醫藥養生的論述,“是以古之初為道者,莫不兼修醫術,以救近禍焉” ,道士們掌握一些醫藥知識,一方面可以為自己治病,另一方面也能在路途中為百姓施以援手,踐行 “無量度人” 的教義。在道教的觀念裡,救助眾生的疾苦,也是修行的重要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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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驗證與癌

 

~『癌細胞之所以有如此大的生命力和分裂速度,完全取決於它所具有的陽氣與能量。陽氣旺盛,能量就大,動力才足,分裂繁殖也就越快。陽氣與能量其性為熱,而這種”不尋常的熱性“,才是癌的陰陽本質。』

以下分享中醫八方辯證如何“看”目前被主流醫學貼上“癌“症的對治方法。

一、癌的性質究竟屬陰還是陽?
二、癌細胞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生命形態呢?
三、《傷寒論》的方子能治療癌症嗎?

癌的性質究竟屬陰還是陽?

從癌細胞那『瘋狂繁殖、肆意分裂』的態勢來看,它們完全不受任何制約,彷彿是一場『生命的動亂』。若將這種危害生命的亂象歸為陰症,顯然是不合邏輯的。動,乃是『陽』的屬性,因此,將癌細胞定性為陽性,這是毋庸置疑的。那麼,如何才能讓這『瘋狂的癌細胞』安靜下來,安撫它們可怕擴散的危害呢?

答案無疑是陰性的藥物。靜,是陰的特質,只有陰性藥物才能發揮這樣的作用。這類藥物主要有兩大功效:一是通過『苦寒酸』收斂的特性,讓癌細胞的『躁動』得以平息;二是清熱解毒化濕,針對那些導致『細胞分裂失控』的致癌之毒,同時清除癌細胞代謝產生的排泄物之毒。

癌症的特點,總的來說,就是『陽虛』火毒並存。這裡的陽虛,指的是患者的體質;而火毒,則是指癌細胞的特性。

你可能會問,為何癌症患者大多都是陽虛體質?如果用清熱解毒的藥物來治療陽虛體質的癌症患者,豈不是雪上加霜?這一對看似矛盾的現象,究竟隱藏著怎樣的內在聯繫?又該如何破解呢?

前面已經說過,陽主動,陰主靜。癌細胞的表現已經明確為陽性,這種『無法遏制』的『陽動』行為產生了大量的毒素,包括癌細胞自身新陳代謝所產生的毒素,以及引發癌症的原始之毒(如病毒、情志之毒、食物之毒等),這些毒素在體內堆積。

這些毒素嚴重干擾和破壞了正常細胞之間的『互動與代謝』,成為導致陽虛的重要元兇,『為癌症的發展』鋪平了道路,是癌細胞擴大陣營的先鋒,然而『推動』體內津液循環、血液循環的動力,乃是人身的陽氣。一旦陽虛,動能不足,排毒能力減弱,癌毒就容易激化更多的細胞變形,成為癌細胞。

面對這種局面,針對癌細胞的火毒,唯一的途徑就是清熱解毒藥與補陽藥並用。『清熱解毒藥』針對癌細胞的癌毒,使癌細胞靜下來;而補陽藥則能增進人體免疫功能,促進血液、體液循環,增強排毒的動力。當人體的『陽氣充足』時,濕痰死血就容易清除,而濕痰死血正是癌毒的巢穴。巢穴一潰,癌毒就無處躲藏,容易被清除。

人體作為一種生命形態的存在,對於寒熱用藥的分寸,總要以符合實際情況、不嚴重損傷生命形態為前提。

二、癌細胞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生命形態呢?

董草原原本是一個普通的木工,但在身患癌症後,他被迫深入研究癌症的性質。他認為,癌症是癌細胞在體內表現出來的一種強大的陰陽力,是一種強大的能量。這種見解與我在幾年前對癌的認知有著極大的不謀而合之處。

曾在某個群體中,有朋友提到,癌症乃三陰之寒,寒極而成陰,凝聚成形,這就是癌之因。這話不無道理,『陰寒之性的癌毒』確實會造成癌症的發生。但我們不能因此就認為癌是由陰寒之毒產生的,從而認定癌就是陰性物質。

實際上,產生的癌是人體活生生的變態細胞,它的增長繁殖之快,可以用『陽生陰長』的理論來解釋。癌『生長』迅速,完全來源於它自身所具備的陽氣,沒有陽氣,何來如此強大的生命力?

癌細胞之所以有如此大的生命力和『分裂』速度,完全取決於它所具有的陽氣與能量。陽氣旺盛,能量就大,動力才足,分裂繁殖也就越快。陽氣與能量其性為熱,而這種不尋常的熱性,才是癌的陰陽本質。

天地之道,即中庸之道,一切生態都在遵循這一鐵的定律而生存。

經方大家胡希恕曾在大熱天的西瓜地裡感受到西瓜生存的耐熱性,他驚嘆道,西瓜在『天越熱』的時候,長得越好,『瓜越甜』。這說明瞭什麼?(甜味增土水,降體內之心火)

西瓜的本性為寒涼,才能在如此熱的生態環境中生存。性寒涼,天為熱,『寒熱互消』,即為平和中庸,這就是生物在遵循天地的平和中庸之道生存。雪蓮花也是如此。附子則喜歡在山背陰處生長,背為陰,附子性為陽熱,這也是在遵循天地陰陽之道、中庸之道而生存。

由此可知,『過於寒性』的生物喜歡溫熱的環境,而『過於熱性』的生物則喜歡寒涼的環境。癌細胞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它們也必須遵循天地之道,即中庸之道而生存。

試想,癌細胞作為一個強大的能量團,熱性極大,它會喜歡熱性的環境嗎?熱性再加上外熱,本就是偏激的陰陽性質。如果再用陽來助之,那就會走向極端,遠離天地自然中和的中庸之道,從而無法生存。

為了生存,邪熱的癌細胞在人體內會如何反應呢?我們人體在天熱時會出汗,汗為陰。那麼陽熱的癌細胞的排泄物是什麼呢?推理之,應該是陰性物質。這種有毒的陰性排泄物,是癌細胞謀求生存環境的手段。如果無效,就是死亡。它追求的就是中庸之道。

由此可以推理認為,造成人體陽虛在很大程度上與癌行為有關。
治療原則應該是天人合一。

人生存在天地之間,天地『自然之氣』對人體有影響。而人體本身就像是一個小宇宙,這個小宇宙之氣對癌同樣有極大的影響,而人的心理、心念就是信息,就是一種能量,對癌細胞影響極大。心中的鬱結之能量,必會給癌細胞帶來能量。所以,首先必須清除『心結』能量,癌之能量才會減弱。

另外,癌之能量必然借助過多食物能量來轉化為動力,因此能量大的食物應禁食。

癌的排泄物、分泌物都是大毒,必須清熱解毒去濕。同時,一定要保持大小便通暢、氣血流暢,疏肝以調節人體升降氣機。『汗法』的意義在於宣通,使毒素由內向外排出;下法是保持體內生態環境的重要手段。

文字:中醫師邵海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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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的三乘法門

道教的“三乘法門”

《道門大論》有云:“三洞者,洞言通也。通玄達妙,其統有三,故雲三洞。”,“洞”之意為通,具通透、通玄達妙之蘊。道教經典分洞真、洞玄、洞神三部,合稱“三洞” ,言其通玄達妙且統合為三,故而得名。三洞之中,洞神為小乘,洞玄屬中乘,洞真為最上乘。但需明確,三洞不可割裂看待,所謂小、中、大乘,僅為修道進程與階梯的標識。若能三洞皆通達,便稱之“大洞”。

簡言之,三洞真經乃三清三境三寶天尊親自宣示的道經,為大道綱領、入道門徑。因此,道教弟子必須尊崇其無上神聖與權威。自宇宙開闢以來,道教便以天尊說法度人為根本,天尊所說之法記錄下來即為三洞真經。 三洞真經是道教徒的根本圭臬,道教弟子唯有一心不亂地奉持此無上經典,並竭誠履行其中善教,才可能從根本上把握大道真諦,進而獲得相應宗教境界。

三洞真經之經題與根源

關於三洞真經的經題目,《洞神》稱洞神三皇,《洞玄》稱洞玄靈寶,《洞真》則雜題諸名,或以教垂文,或以色聲著體,皆是難以思量知曉其用,故而隨方立名。 在道教經典的傳承脈絡中,《洞真法》中記載天寶君住玉清境,《洞玄法》言靈寶君住上清境,《洞神法》稱神寶君住太清境,此即三清妙境,為三洞之根源、三寶之所立。三洞以道氣為元,本同道氣,道氣唯一,只是應用時分而為三,皆為誘導世俗之人修仙、從凡夫證得仙道而設。因其循序漸進、層次有別,故而有此三名。

三洞真經的傳承脈絡

《玉緯》記載:《洞真》為天寶君所出。又有說法稱,元始高上玉帝出《上清洞真之經》三百卷、《玉訣》九千篇、《符圖》七千章,秘藏於九天之上的大有之宮。後傳玉文予上相青童君,封于玉華宮。元景元年,又封一通於西城山中。太帝君命榑桑太帝暘谷神王出《獨立之訣》三十卷、《上經》三百卷行於世。襄城小童授軒轅黃帝《七元六紀飛步天綱》之經。

漢元封元年,西王母、上元夫人同授漢武帝《靈飛六甲上清十二事》。太元真人茅盈受西城王君所傳玉佩金璫纏璿之經。玄洲上卿蘇林真人受涓子所傳“三一”之法。真人王褒于漢平帝時,得西城王君所傳上清寶經三十一卷,晉成帝時於汲郡傳與南嶽魏夫人。魏夫人之子傳于茅山楊羲,楊羲傳許邁,許邁又師從南海太守鮑靚,受上清諸經。

《玉緯》亦雲:洞玄是靈寶君所出,由高上大聖所傳。元始天王曾告西王母:太素紫微宮中,有金格玉書靈寶文,真文篇目十二部妙經,合三十六帙。《四極盟科》記載:洞玄經萬劫一出,今封一通于勞盛山。往昔黃帝於峨嵋山拜詣天真皇人,請教靈寶五芽之經;又於青城山拜詣甯封真君,受靈寶龍蹻之經。九天真王降於牧德之台,授帝嚳靈寶天文,帝嚳踐行後得道,遂將其封秘於鍾山。夏禹于陽明洞天感通太上,太上命繡衣使者降授靈寶五符以治理水患、檄召萬神,夏禹後來得道成為太極紫庭真人,並演寫出大、小劫經,中山神咒,八威召龍等經,現今這些經典仍行於世。

當時太極真人徐來勒,與三真人于己卯年正月降臨天臺山,傳《靈寶經》予葛玄。葛玄傳鄭思遠,鄭思遠將靈寶及三洞諸經交付葛玄從弟少傳奚,少傳奚傳予其子護軍悌,護軍悌傳予其子洪,洪即抱樸子。抱朴子又于馬跡山拜詣鄭思遠,告盟奉受經典。抱朴子于晉建元二年三月三日在羅浮山將經典交付弟子安海君、望世等。其從孫巢甫于晉隆安元年傳道士任延慶、徐靈期,此後洞玄經遂行於世。如今所傳者,即黃帝、帝嚳、禹、葛玄所受之經。

《玉緯》還提到:洞神經是神寶君所出,由西靈真人所傳。此文在小有之天的玉府之中。《序目》曰:《小有三皇文》本出《大有》,皆為上古三皇所授之書,亦有諸仙人所授,藏於名山。昔日黃帝東到青丘,路過風山,遇見紫府真人,受《三皇內文》。黃盧子、西嶽公皆受禁虎豹之術,真人介象受乘虎之符,《八威使者受策虎豹文》。

鮑靚于晉惠帝永康年中,在嵩山劉君石室清齋思道,忽然有刻石《三皇天文》出於石壁,鮑靚以絹四百尺告玄而受,後授葛洪。壺公授費長房,亦有洞神之文。石室所得與今《三皇文》略有差異。陸修靜先生得之,傳孫游岳,孫游岳傳陶隱居。其中天中十二部經,尚未完全出世。現今所傳者是黃帝、黃盧子、西嶽公、鮑靚、抱樸子所授者。

三洞真經既已降世,便有大、小、中乘,初、中、後法三種分別,以此教化世間。三洞實為一乘之妙旨、三景之玄言,若能了達則可登上聖之位,若能曉悟則可陟升高真之境。其龍章鳳篆,彰顯至理之良詮;玉簡金書,引導還元之要術。

故《玉經隱注》雲:“三洞經符,道之綱紀;太虛之玄宗,上真之首經矣。”三洞真經在道教中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是道教信仰與修行的核心所在,其傳承脈絡承載著歷代高真大德對道的體悟與弘揚,對於後世道教弟子探尋大道、修行證真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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