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萬的遺產

 

有一位父親臨終前,把兩個兒子叫過來,說他有1,000萬元的遺產,如果兩兄弟為分遺產而吵架,這份遺產就要捐出去,兩兄弟一毛都拿不到。
後來,哥哥對弟弟說:「我是大哥,所以我要分800萬元,你分200萬元。」
如果你是弟弟,你同意,就有200萬元;你不同意,就一毛也拿不到。請問,你會同意大哥的提議嗎? 【故事的理論基礎】

這是我在美國讀書時,在心理系修的一堂課的作業。如果我是理性的決策者,應該要同意,因為可以平白得到200萬元。但是,大多數人選擇不同意,因為哥哥欺人
太甚,不同意的原因不是不要我的200萬元,而是在於要讓大哥的800萬元也拿不到,我們不喜歡輸的感覺。
人類的決策很好玩,常常看的不只是自己的利益,還有別人的獲得。
這種現象很常見。像是每年發年終獎金,如果你拿了五個月,可能很高興。但是當你知道隔壁的同事拿了八個月,可能就沒有那麼快樂了。許多時候企業不發紅利則已
,一旦發了紅利,反而引起許多人的憤憤不平。 追究這個原因,在於人們普遍不喜歡輸的感覺,需要一種「平衡」的感覺來穩定自己的心情。
如果有人在某方面輸了你,就會在其他方面想扯你後腿,好讓自己有贏回的感覺。在工作上,如果有人老是找你的麻煩,你要原諒他,因為他一定很不快樂。
其實想贏,靠的是提升自己,而不是靠拉倒別人。
組織中還有一種人很不快樂,就是常常用「刁難」來凸顯自己的權利,這種人多半是對自己的權力沒有安全感,靠為難人家贏得懼怕,這是一種權術。但是,如果我們相信「平衡」理論,別人有權力後,也會以相同的方式來對待你,這就是以牙還牙的平衡效應。像是哥哥欺負了弟弟,弟弟就會甚至以兩敗俱傷的方式
,欺負回去,也就是俗稱的狗咬狗。 有權術的人通常會贏得天下,但是卻輸掉自己的快樂人生。
還有一種以助人來使用自己的權利,你要別人怎麼待你,你就要怎麼待人。
這種人最終會贏得人們的感激,這就是所謂「助人為快樂之本」的真義。就像網路上有箴言說:「成功,不是你贏過多少人,而是幫過多少人」。
在做了多年的行政管理工作,多少都會遇到一些調皮搗蛋的人。我跟我自己說,這些人都是上帝差來的天使,來幫助我成長的,當他們需要我幫助時,才會讓我樂意幫
助他們。人們可以選擇以怨抱怨,也可以選擇以德報怨,前者的人生是灰暗的,而後者則是讓自己的生命充滿了陽光。
漸漸地,我開始瞭解宰相肚裡能撐船的真義,也感恩自己隨年紀漸長而逐漸減退的記憶力,因為寬恕是一種遺忘,活在當下,面對未來。
對了,那題作業我的答案是什麼?我選擇把錢捐出去,但是要忘掉哥哥曾經欺負我。(後來想想,既然選擇遺忘,為什麼不拿那200萬元呢?)(作者是台灣科技大學管理台灣科技大學管理學院院長)

 

觀美女天葬嘆人生無常

觀美女天葬嘆人生無常 — 網路文章


我在藏地遊歷的時候,曾經目睹過很多次天葬,每一次的經歷都會讓我深深體會到人生的無常與無奈,但最讓我難忘的是青海省歌舞團一位女舞蹈演員的葬禮。

有一年,我與師兄弟到一位知格(藏地轉世化身者)那裡去求法,剛好趕上一位藏民來請知格到天葬現場去為死者做超度。第二天一大早,接知格的車就來了,我們沒有其他事,就一起去了。

我們坐的是一輛農用三輪車,駕駛室只有一個司機的座位,知格和我們一起坐在沒有任何遮擋的車上。時值寒冬,覆蓋著積雪的草原映襯著湛藍的天空,如詩如畫,美極了,但是那刺骨的寒風和生死的無常讓我實在沒有欣賞景色的好心情
過了很長時間,我發覺車速變慢了,抬起頭,看到前方是一座不太高的山,從山腳到山頂,到處飄揚著數不清的各色經幡。在經幡叢的中心,有一個小空場地,矗立著一座大白塔,在旭日的照耀下格外顯眼。等我們來到山腳下,一群藏族人已經等在那裡了。他們有的在扎帳篷,有的埋鍋做飯,還有一些人在山腰上懸掛經幡為死者超薦。

知格沒有管我們,就徑直到帳篷裡念經去了。我沒有事情做,就和一個來幫忙的年輕藏民攀談起來。原來死者是一位23歲的年輕女子,生前是青海省歌舞團的一位舞蹈演員,才貌雙全,是一個出名的“沃摩耶格”——藏語“美麗女人”,不幸得了重病,雖然經過治療,但最後還是香消玉殞了。

說著,這位藏民站了起來,指著一位密咒士打扮的人說:“你看,覺巴(天葬師)來了。”來的這位覺巴,大約50多歲,身材健壯,爬滿皺紋的臉上閃爍著藏民族獨有的紅光,頭頂上用紅布包著的髮髻就像一個面盆,看起來有些滑稽。他的腿有些跛,一搖一擺地朝我們走過來。他先進了知格的帳篷,過了一會兒,出了帳篷,和死者的家屬寒暄了幾句,就向大白塔搖晃過去。

原先我一直以為天葬台在山頂上,這時才發現白塔下面就是天葬台。所謂天葬台,其實就是一個土台子,在白塔下面的一座小屋門前。屋門的一邊,立著一個木樁,木樁上繫著一根沾滿了血污的髒繩子。屋前的土台上擺著一塊長條大石板,石板的旁邊是一塊很大很高的原木砧板,砧板上胡亂擺放著一把短斧和一把刀子。砧板的下面有一個大布包,清晰的輪廓讓人一看便知道,裡面是一具屍體。

覺巴席地而坐,取出隨身帶著的鈴杵、手鼓和骨號,念誦起“斷身儀軌”。他的聲音粗獷而嘹亮,傳得很遠。聽著他的念誦,我凝望著遠處的群山,心中有一種悠遠的寧靜。不知過了多久,悠揚的念誦聲停了。

我轉頭看了看覺巴,他正在換衣服,華美的紅色衣服不見了,換上的是一套類似漢地屠夫的行頭:圍裙、手套和套袖,還戴了一個已經發黃的大口罩,頭頂上的“面盆”也包上了一塊粗布。

不知什麼時候,小屋後面的山坡上已經聚集了上百隻禿鷲,它們好像是經過訓練的公款吃喝者一樣,躊躇滿志地站在那裡,等待即將到來的一頓免費大餐。
覺巴搖擺著走向屍體,用刀子劃開外面的塑料和布,又順勢一提,將屍體放到了石板上。接著,他熟練地將捆著死者的繩子割斷,胡亂扔到一邊,屍體便直直地俯臥在石板上,頭偏向了我這邊。本來,藏族人在天葬的時候一般都要拿布蒙上死者的臉,但這一次卻不是這樣,於是,一張靚麗、秀美、文靜的臉龐便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

病痛的折磨雖然使她玉容消瘦,但實在無法遮蓋她天生麗質的風采和魅力,一頭長發如春柳般垂下,一雙眼睛微閉著,沒有任何表情。細長的眉毛,精緻的鼻子,紫紅色的嘴唇,俏美的下巴,宛如剛剛沉入夢鄉的睡美人,寧靜而嫵媚。只是那泛著青藍的白色皮膚,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光澤,讓人暗暗地感到一種死亡的沉寂與淒涼。

在此之前的她,青春年少,風情萬種,百媚千嬌,舞姿婆娑,可謂“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小女子曾經使多少戀慕者魂牽夢繞想入非非,曾經使多少吃醋者輾轉反側為愛瘋狂,曾經使多少追求者信誓旦旦哪怕海枯石爛,又曾經使多少癡情者夢想執子之手直到地老天荒。而美人自己又曾有幾多美好的憧憬、浪漫的幻想?

紅綃帳裡,公子多情;黃土壟中,卿何薄命?一切的一切,而今又能怎樣呢?風情萬種,不過黃粱一夢;世間萬物,無非夢幻泡影!一朝無常至,方知夢里人;萬般帶不去,唯有業隨身!人們啊,曾知否,最殘忍的莫過於無常,最恐怖的莫過於無常,最公平的莫過於無常,最平淡的莫過於無常…

也許經歷了太多死亡的場面,我的情感已經近乎麻木。覺巴毫不猶豫地揪起女屍的頭顱,就勢將木樁上的繩子在她細長而白嫩的脖頸上繞了幾圈,然後就不管不顧地丟到石板上。就在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緊,“輕一點!”話雖沒有說出口,但欲加攔阻的手已經伸了出去。沒等我縮回手來,美女的頭已經重重地栽到了石板上,響聲似乎很沉悶。

我屏住了呼吸,擔心這樣會使她疼痛而驚醒,會睜開眼睛質問我們。但事實上,她的頭只是機械地彈了一下就再也不動了。我真蠢,她的神識已經進入中陰的幻境,她的肉體已經歸於四大,一具屍體哪會有痛與不痛的分別呢?如果她落入中陰的神識看到了這一幕,不知她會作如何感想。

很快,覺巴如皰丁解牛一般熟練地工作起來。一會兒工夫,女屍的四肢和軀幹已經被處理完畢,一個曾經亭亭玉立、豐滿性感的胴體,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堆凌亂粘稠的血肉。覺巴解下她頸上的繩子,將僅連著一根脊椎的頭顱放到砧板上,從她的額頭下刀,輕輕一劃,皮膚下面裸露的肌肉和沒有眼瞼的眼睛凸顯出來,令人毛骨悚然,再也沒有任何的美感

事實上,在每一個美麗的面龐和性感的軀體下,都是與此相同的一堆血肉,甚至與屠宰場的豬狗牛羊沒有多大差別。那些正沉迷於情場、耽湎於酒色的人們能否意識到這一真相呢

覺巴掄起短斧將女屍的頭顱砸碎,然後隨手扔到石板上。那些早已飢腸轆轆、躍躍欲試的禿鷲,像離弦的箭一樣從山坡上俯衝下來,一窩蜂地爭搶與撕扯,如風捲殘雲。幾乎是在剎那之間,石板上什麼都沒有了,除了幾縷凌亂的頭髮和斑駁的血跡。我慨嘆,在無常面前,人的生命與肉體是如此脆弱,如此微小,在它消亡的時候,甚至連一點點輕微的呻吟都聽不到,無聲無息,這是多麼殘酷的事實和無奈的悲涼啊

覺巴坐在地上歇著,看到那些白吃白喝的禿鷲飛過了山頂,他站了起來,有條不紊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脫掉了屠夫的行頭,重新穿戴起他那華美的服裝。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對他來說就像每天的上下班一樣,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悵然地走進知格的帳篷,靜靜地在他身旁坐下。知格已經念完了經,正在喝茶休息。帳篷裡一位藏族女孩從滾開的鍋裡,舀了一碗奶茶遞給我。當我打量女孩的時候,發現她長得很像死者,面容也很俊美,也許是死者的妹妹?我有一種感覺抑或幻覺,似乎女舞蹈演員的生命在她身上復活了,雖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當生命還存在的時候,人們是那麼地生動鮮活,一旦無常降臨,就變得跟石頭一樣沉寂冰冷。這種鮮活與冰冷,我同時真切地感受到了。隨著奶茶帶給我的溫暖,我卻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那種感覺抑或幻覺,卻時時在我的眼前出現。世間有沒有超越生與死的愛戀?有沒有永恆不變的真情?如果有,那個也許曾經深愛著她的他,在看到她那冰冷的屍體的時候,還能滿懷激情地去擁抱親吻嗎?一個實實在在的肉體都抵不住無常輕輕的一瞥,我們還能指望那變幻不定的心天長地久嗎?男女之間的感情,就像秋天草原上的雲,來的時候氣象萬千,去的時候無影無踪,吝嗇得連一絲痕跡和影子都不會留下。

世間的人每每渴望和追尋永恆的愛情,渴望能與自己所愛的人天荒地老,但造化弄人,人生苦短,世事無常,那種淒美動人的愛情,不過是我們的一廂情願,就像那追趕太陽的夸父,雖然苦苦地追尋,但最終除了累累傷痛之外,什麼也不會得到。所以,世人應在活著的時候抓緊時間修行,早日了脫生死!

虛雲老和尚的故事~鬼神護法

虛雲老和尚的故事~鬼神護法】


民國三十四年(1945)春,虛雲老和尚從雲門到南華傳戒。此時,雲門禪寺有兩位僧人,一位法名古根,一位法名傳真,同住在一個寮房。一天傍晚,殿鼓打響,要赴夜堂了,但兩人仍然躺在床上休息。

過了一會,傳真問古根:「鼓打過了,您還不去上殿念經?」古根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去吧!」傳真伸了一個懶腰,說:「唉!我也懶得去了,方丈不在就暫且偷懶一回吧。」倆人又繼續睡。一會,明明閂好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了,隨著一
股寒風一個黑影沖了進來,兩人睜大朦朧的睡眼一看,但見一個頭比身子大,手掌比頭還再大,眼睛圓鼓,滿臉皺紋,長髮拖地,長牙外露的鬼怪。

只見鬼怪一伸手,將傳真從床上拖出,「啪」的一聲扔到地下,訓誡他說:「菩薩開道場,成就你們修行,你們卻不上殿念經,不知慚愧,該打!」說著舉起巨掌「啪!啪!啪……」狠打了傳真屁股十幾下。

同房的古根見狀即驚喊:「救命啊!鬼來打人了。救命啊……」邊喊邊用凳子猛敲床板發出巨響,鬼怪飄然而去。

寺僧聽見大喊救命,拿著木棍跑來看,古根已被嚇得臉色青白;而傳真被打得趴在地下,大氣粗喘,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大家把傳真抬到床上,把褲子扒開,用油燈靠近一照看,整個屁股已被打得黑瘀浮腫,大家拿藥來擦,醫治了一個多月才好,皮肉盡脫。

當天,古根和傳真兩僧即搬出來,不敢再住那個房間。

當鬼打傳真的次晚,有一位中年僧人法號道銘,是軍人出身,自持有武術善拳法,自告奮勇說:「不怕!我去住。」帶了一根粗鐵棍,去睡在傳真的床上。

半夜,閂好的門「吱呀」的一聲又自開了,伴隨著一股冷風黑影又來至。道銘驚醒,想起來拿放在枕邊的鐵棍與之搏鬥,但全身如被捆住,無法動彈,鬼怪說「你存心不良,既出家為佛弟子,應除去軍人好鬥習氣,我現在不打你,如不悔改,再來懲治!」

鬼怪去後,道銘復有力氣,奪門而出,驚叫:「救命啊!救命啊!鬼又來了……」

眾僧聞訊,拿著木棍來救,道銘已嚇得全身癱軟,臥靠在走廊牆角。大家把道銘背回房間,又煮來紅糖薑湯給他喝下,才慢慢蘇過氣來,語無倫次的給大家講見鬼的經過。道銘休息了好幾天才恢復力氣。

四月份,虛雲老和尚從南華禪寺回來,眾皆告之有鬼,那間房子不敢住。

深夜,虛雲老和尚禪坐,見一青袍白衣老翁來到面前,恭敬的說:「弟子住在後山,已有幾百年,前段時間,師父到南華傳戒,弟子亦剛好外出,孫輩不肖,擾及清眾,吾已責誡之,今特來向師謝罪。」

虛雲老和尚說:「既形異類,彼此相安,不要多現擾眾。」

翁告謝而去,從此不再發生此類事情。鄉中耆老說,後山住有老狐精。

保持身心的清淨

「保持身心的清淨」


真正的「大雄寶殿」在哪裡?其實就在我們的內心深處。
如果內心能夠克制欲望、調伏煩惱,諸佛菩薩就住在我們
心中;反之,如果內心充滿欲望與怨恨,鬼、魔就會
一再干擾我們的身心世界。因此,讓身心保持清淨,

我們的身心就是莊嚴的大雄寶殿。

(華仔說:皈依前,我的埋怨比較多,甚麼事情也要問個
為甚麼。皈依後,我較能安于現實。以前完全站在自己的
立場看問題,事情做不好,會怪人、怪自己,放不下。
現在好一些,懂得包容,個心輕好多,沒有甚麼大不了!”)

神像和木魚

神像和木魚 網路文章



有位雕刻大師在森林中漫步,找到了一塊上等的木材。

大師將木材拿回家之後,決定將木材雕刻成一尊神像。

他花了許多時間,用盡心血終於雕出自己心目中滿意的一尊神像。

大師完工之後,看一看一旁剩下的木材,撿起其中一塊較大的,順手將它做成了一個木魚。

被安置在廟裡的神像,日日受到信徒的頂禮膜拜,享受著香火和供奉,身份地位尊榮備至。

而那個木魚則被放到神桌前,隨著和尚早課晚課的頌經聲,不斷地被敲打著....

一天夜裡,木魚問神像道:「我們來自同一塊木頭,你可以享受供奉,而我卻每天要被人敲打難過死了,為什麼我們的命運相差這麼大呢?」

神像說:「當初你不受刀斧加身,而我所受到雕琢之苦,實非言語可以形容的。

因此,今天你我所受的待遇,當然會有天壤之別了。」

「玉不琢,不成器」,今天所有加在我們身上的磨練,都是為了提升將來的成就而特別計畫的。

願意塑造神像或木魚,決定權完全在於自己。